慕容禛见她这副模样,眼神瞬间就变得锐利:“你见过这块令牌?”
盛蕴接过令牌,仔细盘查一番,“我爹曾经有块这样的令牌,但是和这块又有些不太一样,我爹的那块,这里有一道裂痕,但是这块没有。”
盛蕴不是没有察觉到慕容禛的异样,也想过说谎。
但是男人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她,让她无所适从,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说出来。
慕容禛眉头紧锁,倏尔散开,伸手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蕴儿真乖。”
他向来喜怒无常,做事更是无状。
明明上一刻还在说正经的事情,下一刻却又变得不正经了起来。
盛蕴冷不丁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下意识就想挣扎。
“王爷,如今我们二人已没有关系了,家中夫君还在等着,还请王爷自重!”
她刻意咬重了夫君和自重两个字词,却不想慕容禛反倒是低低笑了起来。
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手指在如玉一般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你那个病秧子夫君还真是碍眼,你说如果他突然间暴毙,外界会不会有所察觉呢?应该
不会吧,毕竟他的身子向来不好,如今家中又遭遇变故,一时间接受不了,随着自己的爹去了,也实属正常。”
他的话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盛蕴听的。
盛蕴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瞬间就被冻结了,整个人一寸寸变冷,忍不住崩溃的疯狂挣扎。
“慕容禛,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容禛很喜欢她这般模样,和平日里的软糯顺从丝毫不同,反倒是平添了一份光彩。
他眼底闪过一瞬迷离,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盛蕴奋力挣扎,却被他握住双手。
“你若是想让他死,那就只管挣扎。”
一句话就直接掐住了盛蕴的命门,绝望的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不断没入乌发。
身上的凌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盛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折腾散架了,慕容禛这才罢休。
几乎是他起身的一瞬间,盛蕴扯过了散落一地的衣服,却发现上面沾染着难以描述的脏污,皱皱巴巴的根本无从穿起。
她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忍受。
正准备把衣服胡乱套上,兜头却直接砸过来一套衣服。
“王府还不至于差你这
么一套衣服。”
盛蕴看着衣服有些犹豫。
这衣服的用料极其华贵,款式更是新颖,和她身上的衣服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若是穿着不同的衣服回去……
“世子妃如此犹豫,是想要留下来陪我吗?”
慕容禛见她没有动作,又倾身压了下来,唇舌游走在她的颈肩,宛若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盛蕴身子猛地一震,再也顾不得其他,扯起衣服就直接套在了自己身上,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这次倒是没有人拦着了,只是天色也已经非常的让人看不见前路。
正当她以为府中的人都已经睡下的时候,一道严厉的声音,却是从走廊深处响起。
“怎得回来的这么晚?”
顾氏绷着一张脸,身边的丫鬟提着灯笼,能够分明照见她一张脸黑沉的难看。
盛蕴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等着,心下一片慌乱,不由得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我……”
“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
还不等她想出借口,顾氏的声音就猛的提高,狐疑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盛蕴,你究竟背着我儿做了什么?我告诉你,兴国公可容不
下你这等水性杨花的人,你要是敢做出那等丢人现眼的事情,害了整个国公府,哪怕是拼上我这条老命,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安宁的!”
顾氏眉眼凌厉,声音更是带足了怒意。
盛蕴想起她之前说的话,突然心中就有一种恶意升腾。
她突然间就想告诉顾氏自己和慕容禛的事情,想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反应,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被她咽了下去。
“儿媳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
顾氏不满她的态度,刚想要继续训斥,就听见不远处的卧房里面传来贺兰钧的咳嗽声。
声音一下子就压了下去,却还是不甘这么放过她。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人突然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眉眼带笑。
“奴婢请世子妃,国公夫人安,奴婢是摄政王派来的,世子妃今日来得匆忙,王爷公务繁忙,让世子妃等待许久,又因府中下人手脚不利索,累得世子妃脏了身上的衣服,怕牵连出不必要的误会,所以特地让奴婢过来解释。”
那人说话的时候面上始终带着笑容,并没有因为面前站着的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有任何的怯懦。
顾氏到嘴边的话瞬间就咽了下去,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人。
见她手中确实捧着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又生得颇有姿色,心里面难免猜测她和慕容禛的关系。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