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说的都是真话,而且一脸真诚。
然而看在镀金土豪的眼里,镀金土豪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污辱。
他指着年轻人,骂道:“好,你小子有种就等着!千万别跑!跑的就是孬种!”
说罢,他就甩着金灿灿的手指,转身,气哼哼的出去。
那些大汉看主子走了,也冲着年轻人吐了几口唾沫后走出去。
包间里安静下来。
外头却更吵了,因为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刚才那一幕。
年轻人将脑袋转向桌面,长长松了一口气,眼里闪过满意的笑意:“嗯,酒菜还好好的,没有受到损失。”
他抬起左手,拿起筷子,挟起水煮嫩牛肉,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享受起来。
边吃肉,边喝酒,窗外有风吹进,一室的怡人,他微微阖上眼睛,脸上闪过满足的神情。
吃完一盘水煮牛肉和其它几碟也不知道是什么肉的山珍,又喝了那壶小酒后,他彻底满足了,拉响叫唤伙计的风铃。
伙计以变戏法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客官有何吩咐?”
年轻人道:“结账。”
伙计快速报帐:“酒菜费和包间费加起来一共五十两银子,扣去您先前给的十两,您需要再付四十两银子。但这间包间因为刚才的打斗而导致桌椅受损,损失费一共十两银子。十两加四十两,一共是五十两。”
如此,年轻人吃这一顿饭就花了足足六十两银子。
六十两银子可以在谊州城过得去的地段买一间小宅子了。
他这笔帐,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故意欺负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