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香灰仍在屋中弥漫,将空气镀上了一层朦胧。
而殷天寿气喘吁吁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才看了我一眼,“余少爷,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事情要问,但现在你别多问,等我解决了私人恩怨,再慢慢说道给你!”
留下这句话,殷天寿没有再多言,却是从墙角拿起了一把油纸伞,随后一脚重重踹开了大门。
蓬!
然而,就在他把门踹开的瞬间,一股猩红的血雾却忽然涌入了屋内,直朝着他扑面而来!
可殷天寿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只在第一时间便撑开了油纸伞,将其牢牢遮在了身子前方。
血雾所过之处,由楠竹所制的墙壁上地面上,纷纷被腐蚀出了一个个骇人的孔洞,就连他的衣角也被腐烂了大半。
但那把油纸伞却依旧安然无恙,也牢牢护住了他的周全。
过了好一会儿,那弥漫的血雾终才彻底消散,而屋外也好一阵子都没有了任何动静。
直到这时,殷天寿方才把油纸伞收起,朝着那偌大的庄严扫视了一眼。
“蛇蝎女、翠竹翁、血光童,你们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