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无论他怎么“勾引”,她始终无动于衷,甚至若非他有意示弱,只怕她都准备把他送走了。
宋时卿自认样貌不俗,却在沈菀这边接连受挫,仿佛他永远比不上她的卫辞一般,着实令人恼怒。
眼不见为净,宋时卿闭了闭眼,便准备休息片刻。
沈菀瞥了他一眼,将烛光压得暗了一些。
书页上忽然落下了一道晃动的黑影,沈菀蓦然偏头,便看见了那鬼鬼祟祟地躲在窗外的人。
她随手抓了桌上的豆子,强大而尖锐的力道冲破了薄薄的窗户纸,直击对方,疼得他们惨叫出声。
宋时卿猛然惊醒,而沈菀也跃窗而出,在阿眠他们赶来之时,已经把那两人给制服在地。
阿眠问:“郡主,这是怎么回事?”
沈菀踹了地上哀嚎的人一脚,“他们躲在窗户外鬼鬼祟祟的,我怀疑昨天晚上也是他们在偷窥。”
阿眠皱着眉打量着他们,“眼生得很,应该是混在船上的小贼。”
沈菀拔了阿眠的剑,抵在他们的脑袋上。
“说,昨日那个瓷器商人的死,是不是你们干的?”
那两人相视一眼,突然猛地跃起,藏在袖中的弩箭朝着沈菀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