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想不起来他像谁,不经意间问了阿清一句,才知道了木泠的来历。
“他是我阿爹在山里捡的,听阿爹说,当时他才八岁,半条手臂都要被野狗啃没了。后来他就留在了拓木寨,我也不知道他的家人在哪里,可能都死了吧。”
沈菀心里对这个苦命的救命恩人也有了几分同情,心里想着,若是他日有机会,或许可以帮他找找家人。
在拓木寨住了几日,她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虽然还没有痊愈,但沈菀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走了。
阿清拗不过她,一边帮她收拾行李,一边依依不舍地叮嘱她,有空一定要回来找她玩。
覃州战火连天,沈菀自然不能带他们兄妹俩过去,只能保证,待自己事情了了,她绝对会携重礼上门相谢。
但变故就发生当夜。
明日一早便要启程,沈菀早早就歇下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了一片嘈杂声,隐隐伴随着凄厉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