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多焦虑。
楚烈父子还在牢狱里,裁决的圣旨还没下,如一把刀悬在楚贵妃心头。偏偏盛瑜整日不见人影,仿佛完全忘了此事,楚贵妃终于忍不住,独自杀向皇子府,想找盛瑜问个清楚。
此刻,皇子府内。
昏暗的烛光照亮了一方书房,两具尚且温热的尸体躺在地上,盛瑜擦着剑上的血,瞥了一眼指尖的血迹,甚是嫌恶地蹙眉。
对面传来了几声鼓掌,及一声散漫的轻笑。
“二皇子的剑术,着实令我佩服。”
盛瑜抬眸看着对面的裴云渡,随手将剑丢在了一旁。
“既想跟我合作,劳烦阁下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麻烦。”
裴云渡勾了勾唇,抬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很是无奈,“没办法,谁让我父皇太过风流,那一堆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弟弟让我也很是头疼啊。”
死了一个裴云齐,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弟,纷纷把矛头对准了裴云渡,从平沙一路来到大阙,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刺杀,这两个刺客简直不足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