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姜弋再移回来。
温聿差点暴走,“能不能把你这破刀移开?要是给我割了个口子,信不信我日日躺在你姜家门口?”
姜弋沉默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种事他干得出来,便默默地把刀收了起来。
“他们不能在一起。”
温聿轻嗤一声,“这话你跟卫子书说去!”
“沈菀的底细我查过,出身澹州,父母双亡,家中并无族亲。”
温聿听着他这番冷漠的叙述,顿时心脏一紧。
“你想做什么?姜弋我告诉你啊,你可千万不能动沈菀,卫子书会跟你拼命的!”
“放心,我还没那么蠢。”
姜稚渔喜欢卫辞,若他跟卫辞闹翻了,姜卫两家也别想好了。
要想让卫辞和沈菀分开,多的是办法。
自那日与姜弋交谈之后,温聿一直提心吊胆的。
既怕姜弋脑子一热,做出伤害沈菀的事,又期待着他能想办法让卫辞对沈菀死心。
这种矛盾的心理交织着,折磨得他几日都睡不安稳,尤其在看见卫辞的时候,总是满脸心虚。
卫辞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工夫搭理他。
沈菀大病初愈,卫家又乱成了一团,卫老夫人派人在别院外堵了三回,最后还是她亲自来“请”,逼得卫辞不得不回府。
她扫了一眼这座玲珑小院,目光森冷,“沈菀呢?”
卫辞也不掩饰,淡淡道:“病了。”
“把她带上!”
卫辞正想拒绝,卫老夫人的下一句话便让他改变了主意。
“卫子书,你能藏她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