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娘,你要打就打我吧,姝
然她是无辜的!”
沈菀听到程砚书这声辩白,差点没被气死。
“无辜?这句话,程世子还是跪在嫣然姐姐面前说吧!”
卫老夫人看着向自己见礼的沈菀,脸色阴沉。
“菀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菀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待她提及兰池园的事时,程砚书和卫姝然皆惊得说不出话来。
薛姨娘气恼道:“你为何不早说?”
“我并无证据,况且当时卫姝然已经与曲州太守订亲,不日便要动身去曲州,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难保不会让外人看了笑话。”
卫老夫人沉声开口,“菀菀做的是对的!”
如此有辱家风之事,他们尚且能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若是被捅了出去,那才是大麻烦。
她问:“此事可还有旁人知晓?”
沈菀:“姜武侯之子姜弋。”
卫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她虽然不喜欢姜稚渔那个乡野丫头,但是对姜弋还是信得过的。
正说着,靖安侯夫妇便慌慌张张地赶来求见,一边责骂程砚书,一边又忙不迭地给卫老夫人道歉,义正严词地保证,此事一定会给卫嫣然一个交代。
卫老夫人面色稍霁,正要说什么,便见青蓉慌慌张张地从外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