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蒋震雷露出往日那狠毒的面容,双眼冒着寒光,他上下打量着林珺瑶,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 “来人,把她抬到床上去!”蒋震雷朝门外喊道。 外面走来几人,把林珺瑶抬到了花雕大床上,又用湿毛巾在林珺瑶脸上擦了又擦,然后退出去。 蒋震雷松了松领口,来到床边,满意的看着床上的尤物,贪婪的吸吮着口水。 一股清凉浇醒了林珺瑶的意识,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见蒋震雷站在床边,她想动,想挣扎,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她害怕,她焦急,但于事无补,只能口齿不清的问道:“蒋......蒋总,你要......干什么?” 蒋震雷将手机支架摆好,正对大床,一脸淫笑的说道:“林珺瑶,你这小浪蹄子,你说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你混蛋!”林珺瑶大骂。 她想起身,但浑身醉如烂泥,根本用不上力气。 “臭婊子!”蒋震雷满眼红色血丝,愤怒大吼:“你他吗随便找一个人上床当未婚夫,我却碰都不能碰你一下?你还真是他吗的贱,今天老子非要搞死你不可!” 蒋震雷来到床边,愤怒的撕扯林珺瑶的衣服。 “啊——” 林珺瑶痛苦大叫。 当林珺瑶 那白皙的肌肤大片开始暴露时,蒋震雷就像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畜生一般,激动的浑身颤抖。 “我今天不仅要狠狠搞你一番,而且我还要录下来,给你未婚夫看,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承欢的贱样,哈哈哈哈!” 说着,作势就要朝林珺瑶的香颈啃上去。 但这时,却听角落里一个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对,再往右侧一点,激动情绪再突出一点,对,很好!” 蒋震雷差点吓尿,循声望去,却不知何时,叶青站在手机支架后面,像个导演一样指挥他。 “啧啧啧,画面感还不错,来,看镜头,笑一个!” “你他妈找死!” 蒋震雷简直快气疯了。 怎么哪里都有他? 这愣头青,不是醉倒了吗? 而且,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早就埋伏在这了? 不可能啊! “来人!”蒋震雷朝外面喊道:“把这小子给我绑了!” 但是,话音落后,却是一片寂静,丝毫没有任何回音。 蒋震雷心道不好,难道这小子...... 叶青看出了蒋震雷的心思,微微一笑道:“投降吧,赶紧的,你手下都被我打晕了!” “一群废物!” 蒋震雷翻身下床,伸手朝床底摸去。 他是去摸枪吗? 不,他在找剑! 狠 人都有点特殊嗜好。 而蒋震雷的嗜好,就是爱耍剑! 他小时候在西欧长大,练的一手绝好的击剑术,回国后,他也是雇佣了私人击剑训练师定期训练。 可以说,一剑在手,四五个人无法近他的身。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无论到哪里,随身都会携带一柄花剑,即便是睡觉,身边也会放一把剑。 花剑的特点是以刺为进攻方式,比较轻比较纤细,方便携带。 这卧室里,就有一把花剑,蒋震雷提前准备好的,就藏在床下。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柄花剑,跟随了他将近二十年,是纯混合金属打造,配比绝对正宗,柔韧度,坚硬程度,亮度等等都是最佳的状态。 这柄剑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谁都不信任,唯独信任自己手里的剑。 蒋震雷弯下腰,顺势就去抓床底下那把花剑。 但是,令他惊讶的是,自己最钟爱的花剑,却不见了踪影。 “你是在找这玩意么?”叶青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柄纤细精美的花剑,正在用花剑剔牙:“这玩意剔牙挺好使啊!” “怎么在你手上?”蒋震雷大惊:“你给我放下!” 他心疼不已,这剑跟了他快二十年了,嗜剑如命的他,把这花剑当做是他最重要的宝贝,比任何东西都要宝贵。 结果 ,却被那小子拿来剔牙!! 混蛋! 这简直是快把他气疯了! “哥们,你怎么一副便秘的表情呢?上火了?”叶青调侃道。 “你先把剑给我,其他一切都好说!”蒋震雷小心翼翼的说道。 “唉,师父说过,华夏剑术乃世界之宗,所以我生来就学习华夏剑术,但你生为华夏人,为何却如此酷爱这西洋的玩意?崇洋媚外?”叶青问道。 “我......我师夷长技以制夷!”蒋震雷战战兢兢的想着说词。 他生怕自己宝贵的剑被叶青给弄坏了。 叶青哈哈一笑:“借口倒是不错,但是这么细的剑?它也不抗劲儿啊,一折就断,不信我折给你看!” 叶青说着,作势就要折剑。 “不要啊——” 蒋震雷大吼一声,浑身冷汗直冒,差点就要给叶青跪下了:“求求你,不要!” 叶青停手冷笑:“你刚才不是很牛么?弄那个破酒给我喝,还想祸害林珺瑶,如果今天不是本天师,换做其他人,早着了你的道了!” 叶青在五行山修炼十多年,身体早已超于常人,本身酒量就惊人,这两杯对他来说,构不成威胁。 再加上他懂药理医学,自己很快把体内的酒精和致幻剂给调理清了。 “都是我不好,你快把剑给我!”蒋震雷用哄 人的语气说道。 叶青淡淡一笑:“你道歉的态度可真诚恳啊,我差点就信了!来,为了表示你的诚恳,你先自罚两杯!” 叶青把花剑放在桌上,倒一杯红酒递给蒋震雷。 “你想的美!” 蒋震雷却突然朝叶青扑过去,伸手去抓那把放在桌上的花剑。 叶青却是不紧不慢的胳膊肘向下一沉,压到剑柄,花剑翻滚弹起。 蒋震雷扑了个空。 然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