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你做得不错,”太子目光看了一眼宫墙之下的景色,难得抬手拍了拍顾幸肩膀,转身离去。
太子离去,廖询左右看了一眼,低声不解开口:“王爷今日陛下主动开口放权,这是一次多么好的机会,王爷为何推辞?”
顾幸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廖询:“你若是活够了,大可直接告诉本王,即便你是一阉人,本王也绝对让你风光大葬。”
“奴婢僭越,奴婢该死,”廖询面色大变,急忙下跪。
“周全掌嘴,狠狠的抽,”顾幸目光冷冷的看向城下。
“是,”周全应答一声。
“啪……!”
顾幸一顿狠狠地抽,周全几乎是用尽全力打的,一巴掌下去,廖询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行了,”连续打了十来下,顾幸才叫停。
“知道为什么让周全打你吗?”顾幸目光淡然。
“是奴婢僭越,奴婢该打,”廖询诚惶诚恐地说道。
“知道就好,”顾幸冷冷出声:“你也是宫中老人了,应当清楚祸从口出的道理,有些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谁也救不了你。”
“是,奴婢谨记王爷教导,”廖询低着头。
“起来吧,”顾幸冷然开口,随即继续道:“另外告诉你一件事,沧州知府穆云州回信了,据查沧州牧田郡有一支廖姓人,并且人数还不少。”
“不过至于是不是你本家那一支,目前还待查,需要等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