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人人挂白,有布的穿一身,实在没布的也得整根布溜溜悬挂腰间,表示挂孝。
若是有人敢身上一点白没有,一旦被发现,便是对可汗不敬,可直接处死。
周楠丘继续说道:“但现如今王爷命属下收购的布匹,可是有多少收多少,单第一批运往南方的白银,就高达二十万之举。”
“王爷如此大量收购布匹,北上贩卖,恕属下之言,除非草原再死一个可汗,亦或者亲王,导致草原无布可用,方可获利。”
“不然单一个乌托一族,在草原诸部有准备的情况下,万不可能吃得下这么多布匹。”
“原来楠丘你是在为此事担忧,”顾幸一听笑道:“那本王可以在此很负责的告诉你,你无须担忧。”
“本王可以保证此番乌木吉死亡时,乌托一族不会有任何白布准备。”
“就算有,也是寥寥无几不堪大用。”
“王爷此话何意?”周楠丘表情一愣
顾幸幽幽一笑:“因为早在一个月前,本王就命人佯装商队前往了北方草原,游走乌托族各部,收购他们手中的布匹。”
周楠丘表情瞬间一懵,瞪眼问道:“王爷的意思是,中原的商队跑草原上收购布匹?”
“就是这个意思,”顾幸很认真的点头。
周楠丘满脸不解之色:“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吗王爷?”
“不是在和属下开玩笑?”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中原的商队跑草原上收布匹?
这是周楠丘第一次感觉这句话,如此异常地陌生,陌生到自己仿佛是第一次听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