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浑身一颤,额上似有青筋凸起。
可仔细一看,就能
看到那凸起,在朝着母蛊的位置移动。
竟不是青筋,而是在牧其儿体内的子蛊!
而那瓶中的母蛊,也是躁动不安。
军医忙拿着母蛊引诱,牧其儿额上的蛊虫,便顺着她的耳后,脖颈向下,进入牧其儿的胳膊,一路游走到她的手腕,指头尖。
过程缓慢异常,他们能看到牧其儿的身体痛苦地绷紧,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军医拿起小刀,在牧其儿的指尖割了一刀,又将那装有母蛊的瓶子,放到牧其儿的指尖下。
就在他们的注视下,一条比母蛊小一些的蛊虫,啪嗒一声,掉落在了瓶子中。
军医忙将瓶子盖好,又给牧其儿的手指挤了几滴血出来,清理伤口,这才给她上了止血药。
伤口不大,可自行愈合。
白枭长长地呼出几口气,似乎九死一生的,是他自己一般。
只是,牧其儿的睡穴已经到时间,自动解开了,她却还在昏睡着。
“军医,蛊虫已除,她怎么还不醒?”
军医擦了擦额上的汗。
“王妃一边中毒,一边中蛊,身子空虚,总得恢复恢复。让王妃先睡上一晚上吧。
若是明日还未醒,我们再来给王妃扎针,试着将她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