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是昏迷不醒。”王富贵回答道。
“怎么会这样?”皇后面色焦急,语气也有些慌乱,“他的身体一向不错,这些年也未曾听他说起哪儿不舒服,怎么会忽然病倒了。”
“小厮说陈大人应该是在宴席上多饮了几杯,所以”
“他不喝酒的。”皇后蹙眉,接着侧首看着皇帝,“他在宴席上怎么会多饮几杯?”
皇帝垂眸,他今日倒是看了陈皓泽几次,他看过去的几次陈皓泽都垂着头在喝酒,他当时还在想这人难道是因为高兴才喝酒的,毕竟
想到这里皇帝对着王富贵道:“那就派御医去陈大人府上看看,等太医回来让他来给皇后说说陈大人的病情。”
王富贵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等王富贵退出去之后,皇帝才拉着皇后往寝宫走,一边道:“别担心了,方才我收到来信,霁儿他们就要回京了,你若实在不放心,等他们回来再让他身边那个李神医给皓泽看看也行。”
皇后眼睛一亮,偏头看向皇帝,“陛下说的是真的?”
皇帝笑着颔首,“自然是真的。”说罢拍了拍皇后的肩膀道:“休息吧。”
和颐殿。
赵蝶衣躺在床上偏头看着非要来和她睡一个被
窝的赵芷颐,低声问:“你觉得赵溧阳会躲到哪儿去?”
“去青阳县?”赵芷颐睁眼看着赵蝶衣,抿嘴道:“德妃的后族不就是青阳县的吗?如今京城四处都是通缉她的通缉令,除了去青阳县还能去哪儿?我想京城应该没有谁愿意收留她吧?”
“收留。”赵蝶衣眼睛眯了眯,“若是收留她的不是京城的人呢?亦或者不是康元朝的人?”
赵芷颐疑惑的看着赵蝶衣,“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蝶衣摇头,“没事儿,睡吧,我只是觉得让赵溧阳就这样逃了,太对不起我母妃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小厮终于带着御医到了首辅府,管家看到太医过来,急忙引着太医往陈皓泽的屋子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安院首,您快去给我们大人看看吧,他从晌午回来就歇下了,可是方才我是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啊,他还一直在冒汗”
安院首闻言颔首,“稍安勿躁,老夫这就给陈大人看看。”
说罢放下药箱,拿出诊包放在床边开始给陈皓泽诊脉。
半晌之后,安院首震惊的收起诊包看着管家,“陈大人怎会病得如此之重?这是病入膏肓之象啊!”
“这怎么可能!”管家急声道:“安院首你再重新诊治一下!我们大人怎么可能病入膏肓,他今日晌午可是精神抖擞的入宫的,在宫中参加了宴席回来就变成这样了,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陈大人这不是中毒之象!”安院首摸了一下胡子,蹙眉道:“老夫就说为何陈大人常年如此精瘦,原来是病魔附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