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妍听得很是惊讶,怎么又冒出个郡王了?
见状水墨当即呵斥蝶思:“大胆蝶思,你作恶多端罪该万死。竟还敢威胁我家夫人,还不快闭嘴。”随即命令侍卫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带走。”
“等等——”
花妍抬手制止,她非常好奇那什么郡王的,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
就问:“你叫蝶思?你家郡王叫什么,我和他很熟吗?”
竟然当面问宿羽的名字,这简直是在故意羞辱。蝶思大怒:“姓花的你少装蒜。当初若非我家郡王相助,你在云丰镇早无家可归了。若非郡王再三对你留手,你早就不知
道死了多少次了。
如今你小人得志,竟连我家郡王都不敢认了,你真的是好卑鄙无耻。”
“住嘴——”水墨刚想再制止。
被花眼妍阻止:“等等,我还想听她说。”
水墨焦急:“夫人,她根本就是胡言乱语。”
“总不会凭空捏造吧?我就是想听听。”
花妍被骂的一点都不生气,相反对蝶思说的事挺感兴趣。什么叫若非郡王相助她就无家可归,什么叫郡王再三留手?
难不成她原来竟然是个女海王,在嫁給向云洲之前,还同别的男人相爱相杀了?
蝶思见花妍这样,压根不知道对方是失意了。
她以为花妍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她说出来,故意用另一种方式羞辱宿羽。
于是,蝶思恨极了回答:“郡王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这样的女人上心。我真恨不能,恨不能……”
话说到此,她忽然神色一变。浑身发抖,似乎全身都极其难受的样子。随后她痛苦的低下头,哇的一声吐出大一口血。
花妍被吓了一跳,当即问押运蝶思的侍卫:“她这是用刑过度了吗?”
两名侍卫显然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惊愕回答:“并没有,她刚刚还好好的呢。”
是啊!刚刚还好好的呢。
花妍当即伸手,一把捏住了
蝶思的手腕。
“我不要你管,无耻,放开我——”蝶思还想甩开花妍,但是她现在浑身都痛的厉害,根本就没有力气。
花妍只稍微诊了下就知道了:“你毒发了?这毒你中了很多年吧?”
水墨一听就明白了:“原来你給乾王当走狗是要服毒的,乾王死了,你是有多久没得到解药了?”
其实宿羽给了蝶思三个月的解药,但是那解药要发作时才能服。而被向云洲抓住后,那解药就被搜走了。以至于蝶思现在毒性发作,随身根本没有解药。
“你……管我……郡王,郡王他……”
“郡王又如何?他还不是
自己跑回京城继承王位,不管你的死活?”
蝶思杀过太多的人,不管她怎么样水墨都不同情。当即奚落了一句,还告知花妍:“夫人不必管她。你瞧着她现在可怜,死在她手里的无辜性命不知道有多少条呢。”
“嗯——”花妍应了一声,手下却没停。拿出银针连着几下扎下去,直接把蝶思扎晕了过去。
“夫人?”
“她就算该死,也不该被这种毒物活生生的折磨死。”花妍摇摇头,问解押的侍卫:“你们准备带她去哪里?”
侍卫不敢隐瞒:“回夫人,主上吩咐,她既冥顽不灵拒不交代,就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