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往间,两人言语火花四溅,
看似怄气争斗,却实实在在影响着两国命运。
四周的下属和侍卫们皆不敢插嘴,穆长岐气冲冲的离去,走到外头时。
向云洲已经命人备好了马车,期中一辆最大的马车上,就装着那具从陈国王陵带走的棺材。
穆长岐上了马车,走到棺材边亲自检查。他看得出棺材曾被人打开过,不由一拳头重重扬起,轻轻一下砸在了马车壁上:“向云洲,你欺人太甚。”
穆三连忙劝:“陛下息怒——”
“呵——”穆长岐强压下愤怒,恨恨离去。
而在将军府内,花
妍听说穆长岐被向云洲强势赶走了,大吃一惊:“不是吧?那样做岂不是要与陈国为敌?”
“主上不是莽撞之人,是那陈王趁机胁迫要求太过。”水墨是坚决捍卫自己主子的,告知花妍:“夫人您别担心,住上既赶他走,就有对付他的法子。”
花妍摇了摇头。
能有什么法子,向云洲又不是神。本来好好的一个盟友,现在变成敌人。不知道会惹来多少麻烦,增加多少伤亡呢。
事已至此,在水墨面前,花妍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先等向云洲回来。
当晚向云洲一直到很晚才回来,他回来时
花妍还没睡。
她搬个坐凳,静静坐着等他,开口问:“今天的事,你能给我一个信服的解释吗?”
“嗯——”
向云洲知道,自己的冲动会为下属和西北全境,甚至整个大宇的百姓带来灾祸。
但他做出赶走穆长岐的决定前,早已经深思熟虑过。
“不必担心,北蛮也没那么难对付。”早两天向云洲已经开始行动:“我已经同北蛮左贤王达成协议,我给他解药,他用来收买人心。人都是惜命的,有活着的机会,又有几个人愿意去死呢。”
“那要是陈王恼怒,也来打我们呢?还有,你
把那些传旨的人锁在府里,迟迟不理。若朝中也派人来攻打你呢?”
只是简略的了解了下如今的各方形势。花妍已经担心无比:“向云洲,你真的有能耐对付那么多人吗?我们本可以慢慢与陈王周旋,本不必搞得那般剑拔弩张的,万一……”
她的话还没说完,向云洲已经扑过去,强势将花妍圈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没有万一,本将绝不会被那起子小人威胁。”他低头托起花妍的脸,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强势又霸道的宣布自己的主权:“你是我的妻子,任何人,都不可以打你的主
意。”
“你想多了。”花妍觉得自己没那么魅力。近距离被他深邃的目光锁定,她心底控制不住的有点紧张的感觉。小声辩驳:“若那只是他的借口,他就是要激怒你呢?”
“不会,我是男人。”向云洲这句回答的言下之意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他知道穆长岐就是对花妍起了心思。
被向云洲这样在乎,花妍本来是该开心的,但现在她真开心不起来。
“夫君如此在意,本是我之幸,可对百姓而言却是种不幸。他们若知晓你是因为我把他们陷入危境。恐怕都会骂我是妖女,祸国殃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