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
正在付钱的一个姑娘惊讶的顿住了。
“当然是真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严蓟的表妹李萱儿,她一脸得意的看着花妍。
洋洋自我介绍:“我表哥就是开医馆的,这种什么粉啊的配方,我表哥最清楚不过了。她用的都是便宜的药材,根本没她说的那么贵。而且——”
李萱儿故意转折强调:“这位花娘子以前就是我表哥医馆里的下人,她在我表哥那做了没几天工,就偷了我表哥的方子,搞出什么驱蚊香包和玉女粉卖。本来我表哥看她没爹没娘的,挺可怜她的,就没追究。
哪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把方子偷到外面卖,还卖这么贵的欺骗大伙,实在叫人看不下去。”
听这李萱儿满嘴跑火车,花妍没有反驳,只反问了一句:“你跑这边来坏我生意,严蓟知道吗?”
“什么你的生意?这明明是我表哥的生意。你人走了,还把他的方子偷来,真不要脸。”
李萱儿继续踩着花妍宣扬:“我表哥开的医馆就在这条街上,离得不远,就是济民医馆。大家第一次买这位花娘子的东西,应该就是在医馆门口买的。我说的句句属实,才没有骗人呢。”
买玉女粉的老顾客确实一开始都是在济民医馆门口买的,听了李萱儿的话。顿时都迟疑着看向花妍:“花娘子,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花妍没有回答,反问
了一句:“人都该有自己的判断力,而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你们觉得呢?”
而后她又笑着看向李萱儿:“李姑娘,无缘无故的你也不会跑来浪费口舌,相信你话还没说完吧?”
“当然没说完。”李萱儿今天可不只是为了坏花妍生意来的。
严母将花妍赶走后,意外的发现济民医馆的生意又像以前一样冷清了。很是不解,问了春山才知道:原来前些天济民医馆人头攒动抢着买东西,都是因为花妍。
她家里刚用上的那些又香驱蚊效果又好的香包都是花妍做的,花妍一走,把方子都带走了。
济民医馆霎时就少了很大一笔收入。
花妍是个没爹没娘,带着病弱弟妹,因为和男人不清不楚被丈夫休了的妇人。这种女人在严母心里就是私德败坏,是她最厌恶的那种女人。
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定是花妍弄走了医馆的方子。严蓟不肯再做药包和玉女粉,不是他拿不出方子,而是被花妍迷惑,不肯赚钱。
如此情况下,严母当即就把从小就对严蓟有好感的侄女李萱儿安排进了医馆。李萱儿进去后拉过春山一顿威逼利诱,拿到了香包和玉女粉的粗略方子。
她不懂医理,以为粗略方子就是最终方子了。逼着春山做了不少出来,味道质地虽与花妍做的略有差距,但是成本也低呀!
李萱儿看不惯严蓟提起花妍时就心心念
念的模样,更看不惯花妍赚钱顺利。
今天她为了自己,为了帮济民医馆赚钱,更为了打压花妍,她就兴冲冲来了。
面对花妍的反问,李萱儿迅速宣扬:“为了不让大伙被花娘子骗更多的钱,我们济民医馆也做出了桃花玉女粉,只要二十文钱一包。我们的方子比她偷走的方子更适合女子的肌肤,效果更好。大家可以去试试,今天报我李萱儿的名字,还可以再打折,买两包只要三十文钱。”
“真的假的?”
一包五十文和两包三十文的价格实在相差很大,好几个刚买过妍花堂玉女粉的姑娘都被说的心动了。因为她们记得很清楚,花妍最初确实是在济民医馆门口卖的,很可能真的方子是从济民医馆得到的。
见到有人心动,花妍也不含糊。直接把刚收到的钱倒了出来:“我的玉女粉方子是我自己精研医术得来,和济民医馆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当初我是租了济民医馆的房子,感激医馆给我提供了便利,才愿意在医馆门口售卖,所得银钱同医馆五五分账。实在没想到会給李姑娘这么大的误会,竟然以为我的方子是医馆的。”
花妍相信自己,就凭春山跟着她做了几天药包粉包的功夫,不可能把方子全掌握了去。她含笑继续:“俗话说的好,一分钱一分货,若有人不相信,尽管退货去买他们的好了。反正用到脸上的东
西,好不好用你们一用就知道了。”
“这……”有人犹豫了下,却没有退钱。毕竟她们已经用过花妍的玉女粉,确实好用。
至于济民医馆的,有人想想道:“要不,我们也去买两包,一起比较比较?”
花妍含笑:“欢迎你们比较,若他们的真比我的好用,从此以后我不再售卖玉女粉。对了——”
她又提醒各位:“最近我们妍花堂还新研制了一种百花露,美颜肌肤的功效比玉女粉更强。但要过几天才能售卖,数量不多,先到先得,各位可以注意着点啊!”
“真的吗?百花露,听着就是好东西啊!”有人立马感兴趣的问花妍:“是用百花做出来的吗?很香吗?”
花妍摇摇头,抬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暂时保密,省得有人又说我偷了她的方子。说来也奇怪,我离开济民医馆,在妍花堂挂牌子卖东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