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远气的捏紧了拳头。
然而下身传来的不舒服感觉却提醒他:花妍是有股狠劲的,回门那天险些害的他断子绝孙。以后再做些手段,影响他科举极有可能。
想不到他都坏了花妍的名声了,向家竟然还没把休了,以前他真是小看了花妍。
文长远很快被气的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破口大骂:“小贱人现在仗着有人撑腰了,什么话都敢说了,她找死。”
朱氏小心觑着对方,眼见文长远的火气被挑起来了。她暗暗高兴,用一种酸溜溜的语气说话:“死丫头现在过的可滋润呢,向公子事事由着她。还在镇上的医馆租了房子,让她带着柔而和花峤在那调养身体,真是宠的没边了。”
文长远听得立马眯眼思索起来:花妍平时竟然在云丰镇上吗?那可真是个好机会!
眼见文长远心有计较,朱氏知道目的达到了。连忙告辞:“文远啊,你好好养身体,我先回去了。可怜我家翠翠被她打的脸都快毁了,我得赶紧找郎中去。”
“谢大舅妈来看我,舅妈带我給翠表妹问声好。”文长远咬牙切齿的回应:“花妍那贱丫头,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能毁了花妍一次就能毁第二次,他就不信了,向云洲能一直容忍花妍给他
戴绿帽子?
向家,花妍被关了一会后,就捂着肚子大叫起来:“哎呦哎,我肚子突然好疼。疼死我了,快放我出去,救命啊!赶紧叫你们公子给我找郎中,我要疼死了……”
护卫透过窗口往里看了看,瞧见花妍神情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似乎真的得了重病的样子,赶紧去禀报向云洲:“公子,少夫人说肚子疼,好像疼的很厉害。”
花妍先前活蹦乱跳的,向云洲才不相信她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生病呢。登时冷了脸训斥:“自作聪明的小伎俩,不用理她。”
“是——”
“哎呦哎,好疼,疼啊……”花妍装病叫了好一会,也没人理自己。
她很快明白了,忍不住又在心里怒骂了一句:可恶的向云洲,狗男人,心还真够狠。
她偏要装下去,就不信了。向老爷还不知道她被休的事呢,向云洲敢任由她病死在这里?
主意打定,她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悄悄扎了自己几下。
护卫本来听着花妍在叫,叫着叫着没动静了。好奇的伸头一看,瞧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感觉不太对劲,护卫连忙喊了两声:“少夫人,少夫人——”
花妍还是一动不动。
可别真出事啊!
护卫顿时吓得飞奔去禀报向云洲:“不好了公子
,少夫人好像晕过去了。”
向云洲听得心头一紧,下意识站了起来,却还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晕过去?她不是肚子疼吗?”
护卫:“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看见少夫人趴在地上,怎么喊她都没回应。”
钟神医也在,当即催促一句:“肚子疼有时候也会要人命的,公子赶紧去看看吧!”
有他的话,向云洲再不犹豫,迅速去了禁闭室。打开铁门的一刹那,看见花妍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
他顿时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说不出的酸痛难受。
“花妍——”他立刻喊了一声,上前把花妍抱了起来。
触摸到她时,才发现她手脚都是凉的。再试一试鼻息,竟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
“怎么会这样?”
心头霎时又升起了一阵惶恐,向云洲抱着花妍几乎是一路狂奔到了钟神医面前:“先生快看看她,她真的昏迷了。”
“公子莫急,先把人放下。”
钟神医迅速帮花妍把了把脉搏,须臾后他露出一抹怜惜的神情。看向花妍目光似惊讶又似叹息,而后他沉思了下,又继续把脉。
“怎么样?”向云洲见钟神医迟迟没说花妍的病情,忍不住问了一句。
“公子放心,花妍只是暂时
晕了过去,没有大碍。不过——”说到这里,钟神医捋了捋胡子,目光凝重的摇了摇头。
才继续道:“她身子骨亏空的厉害,若老夫猜的没错。月余前她应该生过一场重病,当时元气大损,有性命之忧。能活着已经是运气,却未曾好好调养,今日才会突发晕厥。”
“真有那么严重?”
向云洲先前只是觉得花妍格外的瘦,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可她性子凶蛮彪悍的,半点都看不出元气大损的样子。
钟神医并不知道花妍已经是换了灵魂的人了,感慨回答:“很严重了,伤及性命的大病,一般人就算养好也得卧床半年。她这样强撑着,还能撑的像个正常人一样,简直就是奇迹。可是不注意调养,再年轻的命也经不住耗啊?“
原来花妍的身体那么糟糕?
向云洲听得一颗心高高的悬了起来,立刻对钟神医道:“如何调养?还请先生为她拟个方子。”
“公子放心,老夫会开出适合她的调养方子。”
瞧着花妍,再想想花妍是因为什么被向云洲休掉的。有件事情,钟神医觉得必须告诉向云洲。
他示意向云洲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