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鸡,瘦猴子?
虽然没听懂白斩鸡是什么意思,但和瘦猴子并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被女人当面奚落身材?
羽六郎听得脸色当即一黑,还没来得及生气。花妍又道:“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走啦?你要是有本事自己换药,以后都别叫我。”
向云洲已经起了怀疑,伤势晚一天愈合,他就多一天危险!
想到花妍的医术确实不一般,羽六郎只能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眼看少年人又光光的露了上身,锁骨漂亮的像造物主精心拼出来的。花妍欣赏的很是满意,暗暗在心里按赞一句:好身材。
随后就凑近了细心的帮羽六郎清洗伤口换药。
“有点疼,你稍忍一下。”她用银针帮羽六郎封闭穴道麻痹伤口,但只封了一半。
想看看羽六郎在伤痛情况下,还能露出多少本性?
药棉有酒的成份,才擦上去,就疼的羽六郎‘嘶——’的一声。恼怒:“你不是说不疼的吗?”
花妍眨着大眼睛回应:“我是有办法让你不疼啊,估计你不会同意。”
“什么办法?”
“让我扎一下你脑袋,把你扎晕死过去,保证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责,花妍含笑冲羽六郎举起了一根亮闪闪的银针。
看着银针,羽六郎立马就想起自己上次装晕
,花妍乘机捏他脸的事情。霎时脸色都有些绿了:“那不行,谁知道我晕过去后,你会对我怎么样?。”
花妍:“我就说吧,你肯定不会同意的。那就没办法了,忍着痛吧!你这伤口太深了,痛一点才是正常的。真要一点感觉没有,里面就烂了,那才叫麻烦。”
可是真的很痛啊!
“啊——”
“是男人就忍着点儿。”
羽六郎咬着牙,痛的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忍不住呵斥:“闭嘴,你这个笨女人,我……”
若不是还需要花妍治伤,他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羽六郎身上瞬间爆发出的戾气,令花妍心头一惊。见他还是忍住了,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花妍心里有数,立刻假装生气:“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好心救你,没收你一文钱,你还敢骂我。”
说着她手下就重了些,立马疼的羽六郎嗷的一声,觉得脑门都快疼麻了。
“知道吗?这样才叫疼,我已经很努力的不让你疼了。”
不管羽六郎此刻心里怎么想?花妍动作飞快的帮他换好了药。又道:“你伤口恢复的挺好的,估计再换个七天药,就能拆线了。”
“七天?”羽六郎等不及:“不能更快些吗?”
花妍:“不能,除非你能弄来极品伤药,不过那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钱。像你这
么穷的,还是不要想了吧!”
向云洲的人封锁了各处要道,眼下羽六郎的人很难向京中求援。
况且任务没完成,还折损了许多人,他又有什么脸面回去要东西?
黯然低头。
眼见羽六郎不说话,花妍就回了后院。照顾着弟妹们洗洗漱漱,赶紧睡觉了。
翌日一早,医馆才开门。就见一个向家护卫匆匆跑进来,满脸焦急的问:“你们医馆有止泻药吗?就是吃了不该吃的药。反复拉肚子怎么也止不住,有没有药能治?”
花妍一听就知道定是自己昨晚加料的解毒丸起效果了。
她以为拉肚子的是花翠翠,不由觉得生气:花翠翠还没过门呢,这么早向云洲就派人来求药,他还真是在意她啊!
止泻药当然有,还很常见,就不知道花翠翠能不能吃的下去了?
她当即回应:“巧了,我们医馆最近缺药材,没有对症的药。不过我知道一个偏方,你们回去试试,保证一碗下去就见效。”
连钟神医都束手无策的症状,侍卫早焦心无比,连忙问:“是什么?”
花妍:“简单,你们去养鸡的农家,到鸡棚里寻些雄鸡的鸡屎白。再去挖些蚯蚓,一起用水烧了炖了,趁热喝下去就好了。”
鸡屎?蚯蚓?
侍卫听得脸都绿了,想都不敢想自家主子喝哪种玩意
。
只能说一句:“我还是去别的医馆看看吧。”匆匆跑了。
“去呗——不喝这药,至少得拉两天。”花妍自己亲手配的药,药效有多好她非常清楚。
侍卫跑遍了云丰镇的医馆,抓了好几副药。
结果回去煎了喝下后两人非但没好,反而拉得更厉害了。
无奈,他只能把花妍偏方说了出去。
“有偏方?你怎么不早说。”钟神医立马催促,随后听说要用鸡屎白和蚯蚓入药,他脸也绿了。
但他毕竟是医者,知道鸡屎白本就是种药材。年纪大了又被拉得实在受不住,就狠下心叫人炖了两碗送过来。
闻着那怪异难闻的味道,钟神医闭着眼睛,硬着头皮捏着鼻子喝了两口。
就这两口,竟让他撑了半个时辰才跑茅房。
“这偏方真有效!”
钟神医强忍着又喝了半碗,再也喝不下去。
看着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