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你叫朕来干什么!”
邵煦基看着李臻不怀好意的眼神,后背忍不住的发凉。
自从自己被抓到这里之后,李臻每次见自己都没有好事。
没有一次例外。
所以现在邵煦基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早就已经麻了。
“呵呵,陛下说的什么话,你可是臣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本王不过是想你罢了!”
李臻摊着手很是无奈道。
那模样倒是好像真的将邵煦基当成自己朋友了似的。
后者却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自己的胳膊都是对方扯断的。
狗屁亲朋。
自己好好的皇帝当着,他直接给自己劫走成了阶下囚。
哪个好人对自己的亲朋是这样。
尤其李臻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李臻没安好心。
甚至是远远超过之前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必虚情假意!”
邵煦基盯着李臻问道。
他和李臻曾经或许有过手足之情,但是现在早就已经消失了。
双方都有弄死对方的心,彼此心知肚明!
只不过邵煦基是没有机会罢了!
“干什么,本王对你一副残躯能干什么?只不过是你的好妹妹啊,将本王逼得走投无路了,所以本王准备拉着你玉石俱焚!”
李臻饶有兴趣的声音让邵煦基的心里一凉。
难道是真的?
可转念,他便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了。
邵煦雪能够逼李臻当然是好事。
但是他还在李臻的手里啊。
这
李臻看到他的表情,心中露出冷笑。
对方的心思都在他的心里呢。
“行了,将陛下带出去吧,关了这么久了也该出去溜达溜达了!”
李臻看给他吓个够呛,当即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
左右两人直接将其给架了起来。
“李臻,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邵煦基回头大声道。
脸上满是慌乱之色。
在被拉出殿外的那一刻,他还是很想念自己牢狱生活的。
虽然昏暗潮湿,没事还要受到牢头的讥讽。
但是起码活着啊。
吃不愁穿不愁。
邵煦基在绝望的心情中被带出宫外。
宫外此刻街道已经戒严。
遍地都是狼骑。
那冰冷的眼神扫视在邵煦基的身上让他心底发凉。
这次是真的要结果自己了?
等待的兵锋没有降临。
反而是拉着他朝着一匹装挂着金色铠甲的战马而去。
邵煦基一头雾水。
心中不明所以。
“你们要带朕干什么!”
邵煦基的话音落下,左右毫无回音。
不过他很快也知道了。
只见两人将其扯起来直接挂在了马上。
是的。
是挂。
在马匹的侧面拉着绳子将其挂在了战马的前方,郸州战马高大,邵煦基挂在前面也丝毫不会影响战马的视线。
邵煦基的四肢都被锁了起来,就那么像个摆件似的挂在前面。
这一顿操作让邵煦基双眼蒙蔽,他好歹也是当过皇帝的人,见多识广,但是现在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将自己挂在马前面……
没过多久。
李臻带着上官奉先和徐程业走了出来。
李臻瞥了一眼邵煦基,心中发笑,对方现在这个造型就好像是……
只能说滑稽的很!
对方的用途也是很清楚,李臻就是要让他当一个肉盾。
带着他直奔山风城。
李臻倒要看看,御国的军队敢不敢朝自己放箭!敢不敢对他们的前皇帝出手。
邵煦雪敢不敢对她的亲哥哥动手!
熟悉的套路道德绑架!
李臻带着这四十多万骑兵要拦住整个御国派出来的百万大军。
剩下的越国,楚国,庆国三国军队进入御国围攻自己也可以,或者攻臻都这边也行。
这已经是李臻做的所有准备了。
李臻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这一战若是赢了,那九州就会成为自己独秀的舞台,其他人将再无法阻拦自己。
这一战迟早也会来,过去了李臻就拥有了登顶九州的资格,过不去,那结果也是能够想到的。
李臻挎着长刀,抓着霸王戟微微举起,眼神扫过肃穆的大军。
“今天这一战是奠定我郸州是否能够从九州崛起的契机,对于这场战斗,本王要赢,一定要赢!”
李臻淡然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
狼骑顿时肃立。
“必胜!”
上官奉先和徐程业同样也是面色刚毅,心中大喊二字。
这一次李臻可以说是以一己之力单挑整个天下,其中的危险可想而知。
不是五个国家,而是天下人。
如今对于李臻的风评已经到了一个九州从未有过的地步。
这一战打的不仅是军人还有那些江湖人士,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