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喜凤的询问,柳小龙沉吟半晌方才开口。
“喜凤姐,我目前有两套方案,还没最终定下采用哪一套。”
看着柳小龙胸有成竹的模样,
喜凤的好奇心大增,
柔声说道。
“相公,走,回我的房间里细聊,我的房间隔音好,不怕隔墙有耳。”
说着用手一拉柳小龙的大手,就往自己的房间里拽。
“啊……,喜凤姐,外面微风清凉,我们可否边走边聊?”
看着喜凤风情无限、媚眼如丝的面庞,
柳小龙心中一惊,
双腿一紧。
瞬间回想起刚才感受到的压力和责任,
心中默念,
“努力拼搏,让媳妇过上好生活,现在还不是躺平、趴下的时机。
青春是用来奋斗的。”
“相公走啊!”
看到自己拉不动柳小龙,
喜凤不由得心急,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嗲音响起,柳小龙感受到自己手臂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不用问,
喜凤在向自己放大招。
急忙回应说。
“停停,喜凤姐,我们有话好好说。”
“去屋里好好说。”
喜凤岂能放过这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哎,好好好,你先放手。”
眼看抵抗无果,
柳小龙苦笑一声,索性放弃抵抗,跟随着喜凤向着她的闺房走去。
轻轻关好房门,
喜凤一跃而起扑进柳小龙的怀里。
……
“好了,相公,可以给我讲讲你的计划了吧。”
“哦,喜凤姐,我好困,让我先睡一会儿哈。”
柳小龙的话音刚落,鼾声响起,瞬间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乐陵郡红乐坊。
江腾鹤坐在房间正中的座椅上,
哈欠连天。
一夜春宵的他仍然不愿休息,
左右双臂各揽着一名妙龄少女,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目光则死死盯着房间中央正在跳舞的女伶,
女伶身穿纱衣遮掩一身春光。
轻纱随着肢体的扭动显得更加的飘渺荡漾。
将青春的曼妙衬托的更加香甜诱人。
江腾鹤的眼睛看得直了,
嘴里不时地喊叫着,
“好,好,赏、赏。”
“二少爷,我们该回家了,不然老爷回来会关你小黑屋的。”
“狗柱子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蛋。”
“……”
李二柱见状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从背后的褡裢里拿出散碎银子,上前分发给那些一曲终了的女伶。
“来、再给本少爷跳上一曲,跳的好有赏,有赏啊!”
江腾鹤嘶哑着嗓音喊道。
正在此时,
房门猛然被人推开。
江腾鹤一看心头火起,正要破口大骂,看清来人的面庞时心头一惊。
“福叔你咋来了?”
“二少爷赶快跟我回家。”
“别呀,福叔,趁我爹不在家,你就让我在外面多潇洒一阵子嘛!”
江腾鹤一身酒气的嘟囔着。
“赶快跟我回家,老爷出事了,随行的护卫巴图飞鸽传书让你带人去收尸!”
“啥?我爹死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身体那么壮,一个晚上可以叫四个女伶,我都比不上,他怎么会死?”
“是被人杀死的。”
江福看着眼前的这个混账二少爷,恨不得上前揍他两耳光。
江腾鹤呵呵一笑,
“哪更不可能,我们家是皇亲国戚,谁敢杀我爹,除非他活腻歪了。”
江腾鹤说着,身体纹丝未动。
江福气急,不由分说上前拉着他的手臂使劲向往外拖。
“福叔你这是做啥子嘛?”
江腾鹤心中很不爽,若不是看在江福是他爹的老管家,又是他爹的亲信,他早就开口大骂了。
“你个混账王八羔子,知不知道你爹他死了,人死啦!你知不知道?”
江福从十二岁被卖到江家,
一直跟随着江半城。
长大后又给江半城做了半辈子管家。
可以说他对江家、对江半城感情深厚。
现在看到江腾鹤这个四六不分、不学无术的家伙,
即便是知道自己的亲爹死去,还是这样的无动于衷,
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
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你个狗奴才,你敢打我?”
江腾鹤被揍耳光那里肯善罢甘休,立马眼眉倒竖,一拳冲着江福打去。
终究岁月不饶人,江福闪身一躲也就慢了那么一丝丝。
只听咔嚓一声,
胸膛瞬间塌陷下去。
哏儿的一声。
江福仰面向着地上倒去。
好巧不巧,后脑勺正好磕在桌角上。
身体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无声息。
李二柱上前用手一探鼻息,
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