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纤月陪着众人一起干活,看到实在手头没劲,有些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手中的活,单手撑着锄头,左右四处看了看。
见大家都在埋头苦干,即使十分劳累,也都是随意擦一擦细汗又继续干着。
扭头看了一眼,一旁正在劳累干活的李谨宸,“喂,现在也不早了,不如让大家歇一会儿,喝口水吧。”
李谨宸听到沈纤月的话抬起头,看了一眼众人,“好,那便休息一会儿。”
沈纤月一听,脸上立即浮现出了笑容,伸出手放到唇边,大喊道:“大家都停停,找个干净的地方坐着喝口水,等会儿再继续劳作。”
众士兵听到后,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是,娘娘。”
之后大家们便陆陆续续的走开,但走的位置都并不远,就在附近,一望就能望到。
而李谨宸和沈纤月两人也一同找到了一个较为干净的草垛,两人入座后,沈纤月看着那土坝修的快要将近一半了,很是满意的点着头。
“不错不错,没想到速度还挺快的,你看再过几个时辰,最多明天,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下,我们就能将这土坝给修好了。”
听到后
,李谨宸也不自觉的扭头往土坝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挺快的。”
沈纤月随意的应了一声,视线一直紧盯着土坝那边,但是忽然看到那水流十分的冲极,突然有些怀疑,若是真的将土坝给完全修好的话,这水患真的能够完全好吗。
这么想着,随即也询问出声了,“你说这土坝真的是导致水患发生的全部吗?”
李谨宸一下子被问住了,愣愣的看着那。急匆匆下流的河水,“不知道,或许吧…”
虽是这么说,但是李谨宸总感觉这土坝只是导致水患发生的其中一件,而真正的问题远不像表面的如此简单。
沈纤月沉思了许久,缓慢的摇了摇头,“不对,就算这土坝年久失修,这水流也不可能会如此的急,怕是最上面的水已经渐渐的大了,所以才会流的那么多。”
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若是那么多水,一个年久失修的土坝绝对容不下的,所以我们或许要将这水给疏通开来,挖更多的河道将河水流出去。”
李谨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错,但这河水要引流,这土坝也得修,毕竟现在这土坝是唯一的出
水口。”
对此,沈纤月也十分的认可,“好,那我们先修补好之后再规划一下河水引流的事情。”
李谨宸摇了摇头,“不用,这让他们去弄就好,我们现在先商量一下引流问题,等我们商量好后,他们就可直接开干了。”
听到李谨宸说的话,沈纤月瞬间恍然大悟,也对这样的话也能够稍微的省时一点,“成,那就先规划吧。”
说着说着,眉头突然紧皱着,又接着说道:“可是我们得要先去找一个对这边地势比较熟络的百姓,再规划疏通的事,毕竟我们对这里的地势完全不通,根本就毫无施展。”
“还需要找吗?”李谨宸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在一个稍微角落的地方瞥见了中年男子,“喏,那个修河坝的大叔不就是吗?”
沈纤月顺着李谨宸的视线看去,一看是那位大叔,猛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啧,瞧瞧我连这都忘了,还需要找什么?这不就有现成的吗。”
一语落下,抬脚便朝中年男子走去。
而李谨宸也不甘示弱,一定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中年大叔的跟前,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中年大叔的
旁边。
入座后,沈纤月小心翼翼的看一下中年男子,开口询问道:“那个大叔,你是不是对这里附近很熟啊?”
中年男子原本对两人这奇奇怪怪的举动表示莫名其妙,但是一听沈纤月是跑过来与他闲聊的,脸上瞬间扬起了笑容。
“盒盒,那当然,我啊,是个大老粗,平日里就上山打点野味,补贴点家用,每次剥动物皮毛时便在这条河,所以啊,这土坝一破,我便得知了。”
沈纤月一听,瞬间了然,怪不得中年男人死活都要将这土坝给修好,原来这是用习惯了。
不过这也更能全面的反映了,大叔对这条河流的地势十分清楚。
想到这一点,沈纤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哦,这样啊,那个我们刚刚说这河里的水实在是太冲了,感觉这一条河道应该容不下,想着再开拓几条河道,你觉得应该从哪开拓较好呢?”
中年男人一听到沈纤月说的话,笑呵呵的拍着胸口,“这事啊,你问俺,可是问对人了,现在我们是在山脚下,翻过这座山,旁边就是我们耕的田,可以把水往那边引。”
沈纤月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但怕
只开拓一条河道会依旧不够,又再次的询问道:“那还有别的法子了吗?”
中年男子单手托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有是有,就是没有那么方便的了,比如离这较远一些,有一条大河,我们可以将它引到那边去。”
沈纤月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无视有办法可以引流就行,远不远的再说吧,至少我们能够将这河水完全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