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没曾想李谨宸如此干脆利落的讨要人,但是同时也知道他是并不好惹的,在短时间内还是尽量的别与他作对,不然的话后果十分严重。
而只是一个区区丫鬟,还不能够平衡如此的损失。
这么想着,朝着李谨宸淡淡的笑了笑。
“宸王爷多虑了,我们本就想放了那丫鬟,只是我儿实在喜欢的紧,便在这跟宸王妃讨论婚事,既然丫鬟无意,那便算了。”
一语落下,故作生气的瞪了一眼李文德,“你个逆子,还不是快将人给放了,还给宸王妃。”
对此李文德十分不满,但是一抬起头便能看到自家父亲凶巴巴的眼神,一下子不变没了底气,犹豫的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吧,那放了吧。”
见李文德好不容易松口,沈纤月松了一口气,连忙询问道:“那现在她在哪?你们没有动她吧。”
李文德郁闷的撇了撇嘴,“没有,只是她有些不老实,我便把她关进柴房里了。”
沈纤月一听,紧皱着眉头,想要指责一下李文德,但是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是单单被关进柴房也已经是最轻的教训了,紧抿着唇,“在哪?带路。”
李文德瞥
了一旁的小厮,眼神示意了一下,“带她们去。”
小厮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的,公子。”
随后几人便一同跟着小厮来到了亲王府的一间柴房中。
小厮快速的将钥匙插进锁里,手腕一动,锁啪嗒一声打开了。
轻轻的将门推开,便走到侧边,“宸王爷宸王妃,这里便是了。”
沈纤月没有停顿,立即抬脚踏了进去,一进去便看到整个柴房,乌黑麻漆的,连个窗户都被封得死死的了,整个屋子有光线的地方,便是开门这边。
快速的扫了整个屋子一眼,最终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了指桑,只见她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头还埋在了膝盖里,就连开门如此大的动静都并未抬起头来。
沈纤月不由的有些担忧,人是不是晕了,毕竟很多关柴房的都会不给水,不给饭吃。
三两步走了上去,蹲下身来,伸出手,轻轻的晃了晃指桑的手臂,“指桑,指桑醒醒,”
指桑感受到摇晃,耳边似乎还听到了自家王妃的声音,有些感觉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抬起头看了一眼,一看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后,张了张嘴。
“娘娘,你终
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沈纤月见指桑说出的话十分的沙哑,也便知道在这过得一定不好,扶着她的手臂,“走,咱们回家。”
指桑听到这话,鼻尖一酸,眼眶里的泪水不断的在打转着,“嗯,回家。”
随后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指桑离开了亲王府。
在回去的路上,李谨宸看着沈纤月闷闷不乐的坐着盯着前面的桌子,开口道:“我知道此次是那个李文德不对,但是他是亲王的嫡子,这次指桑也救回来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沈纤月也知道,亲王并不是能够随随便便就能挑衅的,但是小玉如此莫名其妙的强夺女子,而且还强夺到了她的人头上。
虽说人已经放了,面上看着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之外,也并无大碍,但是就让她如此轻松的忍了此事,一时间完全接受不了。
但是看到李谨宸如此不容置疑的表情,想要说的话,瞬间堵在了喉咙上,又咽回了肚子,最终慢慢消散。
垂在侧边的手,握紧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沈纤月这才渐渐的忍了下来,“好,我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沈纤月已经在怎么计算着该让李文德得到
应有的惩罚,所以说不一定有多大,但是最起码得要有一个教训,好让他得知,在京城中王法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随后一路无言,慢慢的回到了王府,一回到府内,沈纤月便单独给指桑检查了一下身体,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一点点的小伤罢了。
便拿出了早已拎过来的药箱,将它打开,拿了点酒精,“你稍微忍一下,或许有点疼。”
指桑重重的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娘娘尽管下手,我不怕疼的。”
话虽如此,但是指桑还是将目光瞥了过去,不敢看那伤口。
沈纤月见状,虽心中十分不忍,但是也知道酒精这个东西碰到伤口就是会很疼,而且快点撒和慢一点不如快点,更没有那么折磨人。
这么想着,捏紧棉花,快速的蘸了一下酒精,擦了擦伤口,随后撒了一点药,将纱布围好,整个伤口便处理好了。
而其他的小伤口,只是消了点毒,涂抹了一点药膏,并没有缠纱布。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十分可怕的乌青,沈纤月一边在处理着伤口,一边询问道:“你没事吧?”
指桑眼神有些无神的摇了摇头,“没事,已经没事了
。”
沈纤月听到这话,也便知道指桑肯定在亲王府,不单单只是被关进柴房,还受到了一定的虐待,毕竟当时李文德可是说指桑不听话,这才被关进去的。
放下的药膏,避开那些伤口,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