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要一同前去?”沈雨月斜视一眼沈纤月,又拉拉李谨宸的手。
“倒不用了,你们玩的开心。”
男人哪里有赚钱重要,她撇一眼李谨宸,越过了两人。
沈纤月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些,招呼了指桑:“指桑,我们走吧。”
李谨宸和沈雨月到了门口,他脑子里满是沈纤月刚才的表情,他停下脚步,决定暗中跟去看看。
“雨月,本王突然有些事情要办,你先回王府吧。?”
他沉吟了会儿,又提了句:“如若觉得无趣,也可以回将军府和将军夫人好好叙旧。”
沈雨月刚覆好面纱,她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想到刚才沈纤月的挑衅,也认了李谨宸的话,想着给他留个好印象。
“那王爷莫要太过劳累,雨月也是会心疼的。”
“便先不扰王爷正事了,雨月回趟将军府,王爷忙过了可要来接雨月哦。”
“这是自然。”李谨宸拥她入怀,笑意却不达眼底。
李谨宸招了辆路边停的马车,等送她上去后,才朝着沈纤月那边去。
沈雨月回到将军府,从侧门进去,便匆匆吩咐下人去找方淑华来。
“月儿啊,如何又急着回来了?”
“今日女儿与王爷用膳,遇上了沈
纤月,娘我们进去说。”
方淑华吩咐着茗暇去上茶:“好女儿,出了什么事你快说。”
“就是如意楼是我们将军府的铺子吧?你也给沈纤月了?你到底给了多少啊?”
一连着急的三问,沈雨月就差扑到方淑华的脸上确认了。
“是啊,她闹起来你爹也知道了,便给了。”听到是这事,方淑华也收起了慌乱,她老神在在地看着沈雨月。
“不过那又如何?你怕什么,为娘能从她身上捞了更多的银子。”
“可是今日我看她去查账了,而且掌柜的好像还很怕她。”
“怕便怕,到时该有的银子还会有,有些给她的铺子,掌柜的卖身契还在娘的手上呢。”
不知为何,沈雨月突然想起了沈纤月那有些诡异的手段。
之前她都能被自己锁在满是春药的屋子还能全身而退,算计了春宵,现在这……
沈雨月迟疑了下:“娘,您要不要看下您放卖身契的地方,还有没有掌柜他们的?”
方淑华被她这认真的样子也收起了玩笑心思。
“你可莫吓娘亲。”
方淑华一边说,一边去了房内翻出了匣子,特意挑了一下,眼睛不禁睁大!
“本夫人的东西哪里去了!”
茗暇此时
泡了茶回来,分别给两人斟了一杯。
方淑华急步出来,把榆木匣子放在桌上,里面的纸张折乱。
她不信邪,又翻了几下,都还只剩地契房契,外面铺子属于她的人的卖身契全都没了。
她不敢相信,还是又翻了翻,也未曾找到自己想看到的名字。
她气得手一挥,上好的茶盏便落了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娘亲,说不定您放在了哪里,或者是把地契房契给她的时候,夹在里面了?”
“不,有几个掌柜管事是为娘的心腹,那卖身契我断万万不会给她的!”
沈雨月也急了:“那娘,这不见了多少人的卖身契?”
“一个庄子的。”
方淑华咬牙切齿,气得拍抚着胸口:“沈纤月,你倒好大的本事!”
“来人,去探沈纤月。”方淑华唤了人吩咐下去。
沈纤月此时正坐在一个布庄掌柜的面前,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她低头揉揉鼻子,又恢复了冷眼,看面前油盐不进的管事人。
自己一来,钱管事便认出来了,且待好上座,上好茶。
钱管事样子和善,待她不卑不亢,一看就是精明的老狐狸。
不好应付。沈纤月暗下结论。
“钱管事这想尽方法推辞不配合
的样子,想必是方夫人的心腹吧。”
沈纤月来的这是布庄,先前去的那是布坊,这家大得多,只负责产布。
而且这个管事也并没有过去听立规矩的。
沈纤月也知道,这掌柜是方淑华的人,卖身契在方淑华身上。
但是现在……在谁身上就不一定了。
钱掌柜好言语赔笑:“王妃娘娘这是说的哪家话,你是沈家的嫡小姐,但是有这房契真不能说这布庄就是您的。”
“那要什么呢?”
沈纤月反问,眼角余光撇见门外悠然坐在茶摊上的一抹锦衣身影,她默默移开。
沈纤月继续逗着面前的掌柜:“房契地契都明明白白在这,你若是不听不认,那本王妃也可以叫官府衙卫过来,这庄子我收回,你走人。”
“这庄内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鄙人操持的,王妃赶了鄙人,怕是成不了事哦。”
“如若这布庄真的在您名下了,还是去请方东家来说几句,如若她真说了是您的,小的二话不说,留下也好,赶了也好,都随您。”
指桑凑身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这布庄还给皇家送货,皇家订的这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