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疼得满头冷汗,忍不住拍打地面。 脱掉鞋子一看,脚面上已经肿了一大块。 “说吧,谁指使你们来的?”陈金先暂停了直播,随即问道。 黄毛抬头看了眼陈金,眼中已经满是畏惧,终于略作犹豫后,开口道:“是……是白总,是他让我们来茶园捣乱。” “白总?” 陈金心中点头,看来之前猫眼没有撒谎。 “还有呢?” “大哥,我就是白金翰的一个小安保,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你认识黄友德吗?” “黄友德?”黄毛愣了下:“大哥说的是那个茶商黄胖子?!” “对。” “他是我们白总的朋友,经常来白金翰潇洒,常住888包间,长约11c屁股上有块鸡蛋大的红色胎记,爱好制服、黑丝、御姐,喜欢被小姐姐们吹捧。” 陈金一怔,这爱好竟然跟我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此处屏蔽删除了两百字……不敢写了。) “嘿嘿。”这时猫眼猥琐一笑。 “我猫眼,又岂是浪得虚名。” “不过那个黄胖子不讲究,功夫不行倒也罢了,还经常对小姐姐大打出手,好几个都被他打进了医院。” “奥?还有这事?”陈金顿时来了兴趣。 黄毛点点头:“坊间都说他是个妻管严,这是把在家里受的气,统统发泄到小姐姐们身上,真TMD是个畜生。” “呸,畜生都不如!”猫眼愤愤不平道。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陈金却暗暗沉思,黄友德妻管严这件事,确实是个很重要的情报。 见陈金沉默不语,黄毛小心翼翼道:“大哥您要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俩,那可千万别硬着来,白总手段可多了,咱们平头老百姓惹不起的。” “奥?怎么说?” 黄毛吧唧了下嘴巴,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陈金面前的杯子。 陈金心中一笑,随即给他倒了杯茶。 黄毛嬉皮笑脸的接过去,咕咚咕咚,两口下肚。 陈金撇撇嘴,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意思。 可惜了自己的明前雪芽了。 “大哥,这茶也太好喝了!”黄毛眼前一亮,这一小杯下肚,果然味蕾生津。 “少啰嗦,有话就快说!” 黄毛讪讪一笑,赶忙放下杯子道:“大哥,你可能有所不知,白总是咱们长宁镇最惹不起的人,坊间有话说:白不白,长不宁。” “这又是怎么说?” “‘白不白’说的是白总,‘长不宁’说的是咱们长宁镇,白总在的一天,长宁镇就安宁不了。” 好家伙,把陈金给听乐了。 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这个姓白的可是一点都不避讳锋芒啊。 “你们白总好大的威风。” 黄毛自然没听出陈金话语中的嘲讽,反倒是得意洋洋的竖起大拇指道:“那是当然,白总名下,光凭一个白金翰,在咱们长宁镇就算是这个,更何况还有……” 说到这里黄毛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了眼陈金,陈金却盯着他,笑眯眯道:“继续说。” “咳咳,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陈金轻笑一声:“也行,那咱们就继续练。” 一听这话,黄毛立时就绷不住了:“哥,我错了,可不能再练了,我说就是了。” 旋即凑到陈金耳边,低声道:“我也是道听途说,白总好像在国外还有产业。” “国外?”陈金愣了一下:“说明白点。” 黄毛笑的比哭难看:“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白金翰里人员流动比较大,许多都不是本地人。” “不是本地人?你的意思是外国小妞?” 黄毛点了点头。 而‘走私人口’四个大字出现在了陈金的脑海中,他也没想到对方胆子竟然这么大,旋即问道:“没人管吗?” 黄毛嘿嘿一声:“谁管?管的人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 听到这里,陈金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对方是有保护伞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老子还是修仙的呢。 目前来看,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是黄友德想要得到陈家的茶方。 之后黄友德找到了白总,白总则派了黄毛他们来闹事。 也就是说,根源还是在茶方上。 而有茶方就是陈家最大的筹码,有茶方在,陈金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黄友德,几次三番的小动作,已经彻底激起了陈金的怒火。 既然你不想别人清静,那自己也别清静。 陈金不会像白总一样,派小卡拉米上门闹事。 打蛇打七寸,得在对方最在乎的事情上动手。 除了茶方外,黄友德最在乎什么? ‘妻管严’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这么想着,陈金忽然一笑:“小伙,想不想赚钱?” 黄毛和猫眼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那肯定想啊,我还要赚钱娶媳妇呢。”猫眼‘嘿嘿’一笑。 自己虽然在白金翰工作,但要跟人说,自己还是童子鸡,谁信? 而黄毛见状却嗤之以鼻:“你看你那点出息,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我赚钱了就去报个散打班。” 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格斗。 “那好,帮我办件事,这事对你们来说一点都不难,办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二人又对视了一眼,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猫眼率先开口:“哥,你说来听听。” 陈金让二人凑到身前,故意压低声音道:“回去之后,给我发几张黄友德跟小妹亲热的照片。” 黄毛一愣:“就这?” “就这!” “大哥,你是有特殊癖好还是……” 陈金讪讪一笑,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