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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妈召见臣侄,有何吩咐?”钱鸣多躬身说道。
睿宇澜转身说道:“随我进屋说话。”
“将门关上。”睿宇澜优雅的坐下,颔首说道。
钱鸣多瞥了眼睿宇澜,将门掩上。
“这是你父皇给姑妈的信,”睿宇澜看着桌上的一封信笺。“你打开看看。”
钱鸣多一脸疑惑的说道:“臣侄敢打开看吗?”
“我让你看的,你怕什么?”睿宇澜笑了笑。
——澜妹,所查之事如何?兄甚念。不日返京,望再见之日告知。
“皇姑妈,这是什么意思呀?臣侄臣侄貌似看不懂。”
睿宇澜浅笑一下,“你知道你父皇让姑妈帮他查什么事吗?”
“臣侄不知。”
“你知道你父皇最忌讳的是什么吗?”睿宇澜看着钱鸣多,“不要跟姑妈装糊涂。”
钱鸣多瞥了眼睿宇澜,眨了眨眼。“臣侄不装糊涂,但是臣侄只猜测父皇最忌讳就是皇室的人与大臣结交,尤其是与带兵的武将交往。皇姑妈,臣侄猜得对不对呀?”
“你猜得没错。”睿宇澜轻叹一声,“其实你父皇早就得知你们几个皇子私下结交文臣武将的事。他只不过要让我帮他做实而已。”
钱鸣多轻声问道:“这也是父皇请皇姑妈所查之事吗?”
睿宇澜点了点头,“你为何不私下结交武将?”
“臣侄”钱鸣多心里窃喜,“因为父皇忌惮,所以臣侄不敢与武将结交。”
“你们几个兄弟里,你是最有城府的。”如澜指了指凳子,“坐下说话吧。”
钱鸣多战战兢兢地坐下,悄声问道“皇姑妈为何这样说臣侄呀?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城府。”
“你明面上不与任何武将结交,这是你不忤逆你父皇心意。可是你却私下里搜集官员们的隐晦之事。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睿宇澜冷眼看着钱鸣多。“还不是要用你掌握的消息来要挟他们吗?”
钱鸣多诚惶诚恐地说道:“看来什么也瞒不过皇姑妈的法眼。臣侄原以为做得很隐秘了。但是还”
睿宇澜缓缓地说道:“辰儿,在你们几个兄弟里,皇姑妈最心疼你。你的母妃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世了。你是个苦命的孩子。”
“我知道皇姑妈最疼我。”钱鸣多走到睿宇澜的身边,跪倒在地,俯在她的双膝上。
睿宇澜微笑着看着钱鸣多,抚弄着他的头发。“辰儿,你可知皇姑妈要怎么像你父皇说这件事吗?”
“臣侄不知!”
“坐下,听姑妈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