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点了下头,秦墨继续往上迈步,来到了我父母的墓碑前,鞠躬。
我们三个人并排而站,都在雨声中沉默,看着墓碑上的人。
良久,史警官才开口,是对我爸妈说的,“乔先生乔太太,对不起了,时隔十年我才肯站出来,还你们一个公道。”
他说完,对着我父母深深鞠了一躬。
我的心也因为他这话而簌簌下沉,很显然我父母车祸的刹车不是自身的,而是另有情况。
这一刹那,我竟有种想阻止他说出来的冲动。
忽的有风吹来,我的伞晃了下,撞到了秦墨的。
我抬头看向他,恰好他也看过来。
我们俩眸光相对,我清晰看到他眼底的暗沉,比这无边的雨幕都要压人。
“秦墨,乔杉,”史警官叫了我们。
我和秦墨都把伞偏了偏,齐齐的看向了他。
他将手里那泛黄的信封递了过来,“这里有你们想要的答案。”
我和秦墨都看着那个信封,但谁也没有伸手。
史警官也没有收手,就那样举着,“我给你们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你们不愿再探知真相,那我就当着你们的面焚烧。”
我的胸口紧疼的像是要爆开,我想知道真相,我可以不去追究一切,但我想知道。
可是,我又怕。
如果今天我选择放弃,那么从此之后我爸妈的死便只能是个秘密。
我不知怎么办,甚至紧绷的情绪让我颤抖。
秦墨也没有伸手,就那样沉默着。
史警官说等一分钟,第一次我觉得一分钟如此漫长焦人。
在我天人纠结到快崩溃的时候,忽的我身侧的大长臂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