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无子,毛氏就从外头买了两个屁股大、能生养的丫鬟回来。老爷破天荒的板了脸,让毛氏手别伸那么长,等两年再说。”
晏三合:“毛氏没往三房塞人?”
“能不塞吗!”
祝氏刚刚就因为这事,哭得稀里哗啦。
“但都要老爷测过这人八字才行。八字好的,抬进门;八字不好的,门都没有。”
“朱老爷这么爱测八字……”
李不言好奇问
道:“他房里的那几个爬床的丫鬟,不知道他测不测?”
小裴爷鼻子里哼一声,故意拔高嗓音道:“必须啊,说不定行房还得找个黄道吉日呢!”
李不言啧一声,“你们男人可真讲究。”
我们男人?
小裴爷冷笑:“小爷我还是童子鸡一个。”
李不言翘起大拇指:“不容易啊,贞操还在。”
“你……”
小裴爷气得要吐血。
男人有贞操吗?
有吗?
有吗?
“你们慢慢斗嘴,我去院里消消食。”
晏三合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走出偏厅,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就看到朱未希慌里慌张地飞奔进来。
“晏姑娘,晏姑娘,大事不好了,我娘刚刚端起饭碗,就突然昏倒了。”
晏三合心脏微微一缩,“掐人中了没有?”
“掐了,醒不过来。”
怎么会醒不过来呢?
“太医呢?”
“大哥已经派人去请了。”
朱未希欲言又止:“晏姑娘,会不会是我哥撤了阵法,所以朱家的倒霉又开始了?”
不应该这么快啊!
这才过了一个晚上。
这时,小裴爷急匆匆走出来,正色道:“晏三合,掐人中掐不醒,就有些危险了。”
晏三合的心脏,微微又一缩。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