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样?”
谢知非:“老太太的心魔找到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找着。”
赵亦时沉吟:“你让我安排见季陵川,还有一半的心魔是在他身上?”
裴笑插话:“不确定,晏三合没细说,只说要见季陵川。”
赵亦时:“老太太找到的一半心魔是什么?”
裴笑:“怀仁,这事说出来你得活活吓死,我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有个相好,你猜是谁?”
赵亦时“谁?”
裴笑:“是大齐国的逃亡君主吴关月。”
赵亦时瞬
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我就说你会被活活吓死。”
裴笑重重叹了口气。
“那狗是吴关月送他的,我家老太太是被逼着上的轿子,五十年的念想,这不就成心魔了吗?你说这事儿闹的,谁他娘的能想到呢!”
赵亦时:“你们找到吴关月父子了?”
裴笑:“找得到个屁,打听来打听去,都说人早就死了,还白白耽误了我们好长时间。”
赵亦时:“那怎么办,死人是不能解心魔的吧?”
裴笑看了谢知非一眼,谢知非接话道:“晏三合说季老太太真正的心魔可能还在京里,于是我们就赶回来了。”
赵亦时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消化了这些离奇的消息,苦笑道:“想不到老太太还有这么一段造化。”
裴笑:“谁他娘的能想到!”
“不说这些。”
谢知非把话岔开,“京里现在如何?”
赵亦时:“没什么动静,你们接着睡,我先回去。”
“这就走?”谢知非诧异。
赵亦时拍拍他的肩,“避人耳目是其一;不放心牢里的人是其二,尤其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事。”
他下床,整了整衣衫,就在这时,有敲门声响,接着沈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爷,京中传来消息,季陵川的小儿子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