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遇上你这个有天赋的徒弟也算是我的幸运,起码不用将我一生所学所得都带进土里,你不必纠结于此。”
若不是小徒弟和采荷,她早已经死在那肮脏破败的牛棚里,带着她的郁郁不得志与不甘心,带着她的愤恨与痛苦都埋葬在无人知晓的小村落里。
“凭我如今的身子,怕是教不了其他人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徒弟,自然要将我这一身医术全学去才能令我安心。”罗医婆说道,“我希望你能有自保之力,往后一生顺遂。”
虞清欢眼睛莫名变得苦涩,眼眶有些泛红,捧着瓷瓶的手竟也微微颤抖。
上一个把自己这般放在心上的,还是已经离府多年的奶娘。
虞清欢曾经以为自己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可面对师父这般爱护,她还是高兴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