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似笑非笑。

实话说，这人虽看着羸弱，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甚至很容易就让人有种错觉，他很脆弱，根本不足以构成任何人的威胁。

可是他的眼神里，他的话语里，总让林晚有种莫名的不适。

可要说哪里有问题她又说不出来。

“多日不见八弟，怎么才来又要回去了？”南宫启有些虚弱道，嘴唇张开的幅度和说话的声音都似乎在为他的身体情况仅控制在对方能看见、耳朵能听见的范围。

“我听说……八弟前几日奉父皇命去剿匪，受了伤回来，不知伤都好了没？”

南宫澈似乎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薄唇只是微微张着，眼睛直直盯着南宫启，吐字却毫不含糊：“五哥虽常年缠绵病榻，但一向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天下事无大小，还有五哥不知道的吗？”他唇角微微弯起：“我也是知道五哥一向触手遍及天下，有什么事也就不需去通知五哥，五哥自了然于胸。”

二人之间没有任何一句敌对的话，可字里行间尽是敌意。原来比起林语瑶那动不动就像泼妇骂街一样的噼里啪啦，这样的字字暗藏乾坤更加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