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刹车声,俊美的男人领先走了进来,看到满目狼藉的贝家目光微愣,抓起贝冯孝的衣襟,脸上阴厉可怕:“贝筱筱人呢?”
“……”贝冯孝一颗老心脏简直不够用,这样对待老人真的好吗……
“被,被人带走了……”
北顾凡皱了皱眉,寻思了一会他转身手一挥,“走!”
后面两队黑衣人跟上他的脚步,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
——
高贵的皇家走廊上,一道黑色身影匆匆走过,怀中抱着一个满脸痛苦的女子。
经过的手下都面面相觑。
虽然已经对老大抱女人见怪不怪,可是,今天这女人怎么跟平时不太一样?那张脸都肿成了那个样子……老大也会看上?
然而此时绝对没有半个人敢多或者多问说一句,因为他们还在老大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紧张。
不不不。
可能是眼花了吧。
视女人为粪土的老大会紧张一个女人?
呵呵呵。
我们更愿意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
到门口的男人邪魅威慑的眼睛一瞥,左眼之下的一颗泪痣显现,让人哗然心跳!
他嗓音冷淡:“去叫戈雅。”
手下一愣,是因为老大妖孽的脸上那一抹招牌的似笑非笑——竟然没有了!
而且难得的带着一丝深意,实在惊骇!
“是,是。”门口的手下立马点头退了出去,飞快的跑去叫医生。
他轻轻的放下身材娇小得不盈一握的小女人,打量了两眼,站在一旁。
贝筱筱躺在华贵的床上,身上痛得她不禁皱起眉,翻了个身,之下的被子已经被染红。
站在一旁的男人见状一蹙眉,这么小的东西,竟然被伤成这样?
有点后悔刚刚没有一枪崩了贝家那群人。
你到底属于怎样的一个女人?每次看见你都有不同的惊,或喜或讶。
贝筱筱苍白的脸上起了一层薄汗,她吃痛的移开被子贴着伤口的手,皮开肉绽的一幕让面前的男人一皱眉,目光无故的变得有些危险。
不一会儿,一个扛着箱子的女人走了进来,朝着男人单膝下跪:“主。”
他收敛脸上的危险,转头瞥了地下的她一眼:“救她。”
男人冷冽的绝色女子一顿,说了一个“是”,就走了过去。
看到床上面色痛苦的小女子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女人,而且是那么脏的女人,却能靠近主……
她是什么身份?!
“不会了?”她不过愣了两秒,邪魅的男人魅惑狭长的桃花眼一瞥,声音说不出的可怕。
女子全身一僵,“戈雅知错。”
“还不快动手。”
“是。”
她立马沿床坐了下来,观察了一番她的伤势,便转头对男人道:“主,还请你先回避一下。”
邪魅的男人眼睛一瞥她,又看了一眼床上面露痛苦的小女人,终是转身,走了出去。
冰冷女子再次失神。
主竟然在犹豫,他想要做的事,什么都不是即兴立马去做?
从来不曾在主的眼中看到过犹豫,可是刚刚……
她握紧拳头,眼睛再次放到面露痛苦的女人身上,这个女子到底有什么能耐?是什么身份?
——
“不见人?”
车里天神一样的男人面色颓然一冷,声音寒冰刺骨!
“是……”那边的北顾凡弱弱的回答:“贝冯孝说贝小姐已经被人带走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叱——”车子狠狠地刹在高速公路上,惯性滑出了很远!
男人眼睛中满是冰冷,额上的青筋隐隐暴跳,突然,他将车子一百八十度旋转,直直地往回开去!
那边的北顾凡意识到什么,紧张的声音从蓝牙里传来:“大哥,你别做傻事……”
嘟嘟嘟——
蓝牙直接被切断!
男人面色紧绷,完全是冰封的威慑,闻者皆畏!
青帮,大概明年的不久,就是他的忌日!
“痛……”贝筱筱轻得快要消失的声音轻轻呼唤,手上传来针扎的痛楚,痛得她脸色越发惨白,汗水就顺着她苍白的小脸滑了下去!
砰!
门被一脚踢开,阴戾的男人站在门里,脸上哪里还有似笑非笑,全然的冰冷一片。
冰冷的女子手上一抖,便又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嘶——痛……”
“你干什么!”他冰冷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危险。
女子缝好最后一针,便站起来跪下低头禀报:“戈雅只是在为这位小姐缝针。”
他眉头紧皱,瞥了一眼床上越发痛苦的小女人,神使鬼差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使用麻醉。”
“这样的伤口用不上麻醉剂。”或者说她存有几分私心,只不过缝两针而已,痛不死人。
男人眯了眯眼,又打量了两眼床上的小女人,目光隐了隐。
因为此时的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腰下部盖着一块白毯子,白皙的皮肤快要与白色的毯子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