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小说里的主要角色都会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云浅溪坚定的认为江彦别就是其中之一。
她躺在谢枭寒怀里,开着玩笑。
“或许咱们应该趁人家还没出名的时候,先结交上,万一真飞黄腾达了呢。”
雪中送炭比是比锦上添花难得。
“瞎说。”
谢枭寒听她语气便知是胡说,笑着捏她的鼻子。
不过他赞同云浅溪前边说的。
江家两口子品性不错,值得结交。
“你不是一直考虑私塾的事?正好江彦别就是个读书人,不妨向他打听打听。”
“倒也是。”
提起正事,云浅溪收了脸上嬉笑,慎重考虑。
突兀去问肯定是不成的。
大家都不熟,碍于邻里情面,说的不过是客气话罢了。
终归还是要先结交,但有了些情分再提。
“明天收摊我再送点小吃去,正好还篮子了。”
“嗯,时间不早,别瞎想了,睡吧。”
一夜无梦。
次日天色尚黑,天边还隐约镶嵌几颗星子的时候,谢枭寒就起床了。
收拾好个人卫生,洒扫,喂鸡,泡豆子,烧火煮饭。
一通忙活,黑乎乎的天终于被白光代替。
天亮了。
外边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谢枭寒往大门走,准备去买几个包子。
他瞧着昨儿早上媳妇怪喜欢吃那家包子的,今儿再买。
回头弄个凉拌豆芽,切几个咸鸭蛋就是一餐。
如此想着,谢枭寒拉开大门。
“福生哥?”
“嗨,我这赶得巧啊,正要敲门呢。”
何福生搓搓冻得通红的手,指指身边的停着的驴车。
他进城送豆腐的。
谢枭寒让开路,招呼他进门。
驴车留在外院,何福生跟他过了二门,进屋喝口热水。
一碗热水下肚,何福生舒服许多,搓搓手又揉揉耳朵,顺带打量谢枭寒一眼。
这一打量就冷不丁一笑。
谢枭寒:“……?”
在何福生眼里,身材颀长的男人腰间围着个粉红围裙,上边还有只黄鸭子。
有点滑稽。
好一个煮夫。
看来小溪手腕高啊,把这个煞神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要是叫村里人看见,还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呢。
说起来谢枭寒在离村之前的那次发飙,真是吓坏了不少人。
之前都说他是从战场回来的,只是嘴上怕,心里总归当他是小辈,觉得真有事也能弹压。
谁知道他出手那样不留情?
于是也就刚搬走那会还有人八卦打听具体搬到哪了,一直打听不到什么,时间久了,也就改了说法。
搬走好啊。
省得哪天打到自己家来。
昨夜里睡的素觉,没像前天那样折腾到半夜。
云浅溪睡得早,听见堂屋动静,收拾好自己就过来见客。
“咦,福生哥来了?”
“嗯,正要说村里的事呢。”
有吃瓜的机会,云浅溪哪会错过?
当即回屋从空间装了一盘子花生瓜子端了出来,热情招待。
“福生哥别客气,边吃边说。”
主要是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隔壁村的刘珍珍出嫁了。
上次谢枭寒的警告被刘富记在心里,联合弟弟刘贵给爹娘施压,终于改变二老心意。
之所以拖到现在,实在是刘珍珍作妖。
最开始刘老娘疼闺女,给她精挑细选了好几个,但刘珍珍看不中,又是撒泼打滚又是狂言羞辱。
先后把那几桩还不错的婚事全搅黄了。
以此仍赖在家里。
要是从此老实了也还好,却不想她脾气愈发渐长。
具体不知是怎么,总之传出来的是她把侄女踹河里了。
大冷天的险些没把孩子冻死。
这下刘家彻底容不下她了,匆匆找了个婚配就把人强行送了过去。
“是个铁匠,二婚,前边媳妇留下了三个娃。”
“……”
云浅溪无从评价。
她本来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她却来找麻烦,后边这些事听着也不叫人同情。
过。
何福生就继续说起第二件事。
起因是谢丰收被毒哑,心里大恨,找不到谢枭寒就拿连大两口子出气,明里暗里的难为。
陈春花受不了,想找谢枭寒。
连大却以为她要跑。
现在他的情况根本离不得人,陈春花不管他了,他得死。
于是把两个儿子当人质,将陈春花困在家里。
“倒是无意中帮了你们一把。”
“呸。”
云浅溪不认。
第三件事跟云家有关。
云家两口子就洒脱多了。
陈翠兰身体恢复之后,两口子觉得坐牢的云耀祖没救了,于是直接开了小号。
“你那个娘有孕两个多月了,你们俩咋还没动静?”
“……”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