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土豆和一份豆腐,其他的全卖完了。
这么说也不准确。
应该说,连明日乃至后天的量都卖完了。
第一天在这做生意,惯例是不敢准备太多的。
谁知道书院的学子能这么多,这么热情。
还不到一个时辰,准备好的东西就卖完了。
幸好之前跟何家买的土豆都堆在空间里,暖房宴那天何家又送了三板豆腐。
全用上了才撑住。
云浅溪掂了掂装钱的匣子,眼睛都忍不住弯了起来。
趁人不注意,将钱匣子收进空间,免得弄丢了。
她才准备收拾东西。
谢枭寒没让。
他到不远处卖醪糟的摊子上卖了两小份热醪糟,分给她和谢枭文。
“你歇着,我来。”
“行。”
男人心疼自己,云浅溪自然不会煞风景的反对,就跟小孩到一边吃东西去了。
醪糟又叫酒酿,用糯米酿成。
巴掌大的一小碗,上面撒了好多桂花,汁水也显出金黄的色泽,很是好看。
尝一口,甜糯香甜,有一股米酒香,喝完身上都是热乎乎的。
等等,米酒!
云浅溪突然想起来,小孩不能喝酒啊!
结果转头一看,贪吃的小子已经将醪糟尽数吃光,脸上泛起了红晕。
见她看过来,还憨憨一笑。
“嫂子,甜的,好吃。”
“……”
果然是醉了吧。
桌椅笨重,就放在摊子上,这是市监允许的,若遗失可帮忙寻回,不过仅限桌椅。
其余的尽数收在小推车上。
云浅溪将碗还给醪糟摊子,背起小孩瞪了男人一眼,往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