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亲王?”林景荣挑眉看向林逸,用眼神质问他是不是嘴瓢,错把贵亲王说成禄亲王了。
林逸摇摇头,赶紧福礼,“爷,没错,是禄亲王,我没说错!”一看林景荣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他再次上前一步,贴到林景荣耳旁,“禄亲王说是邀您下棋,不过我看那传信人帖子上的记录,那祝世子也在受邀之列,怕是……”
依据上次贵亲王所说的,这皇上有意将北静侯府的嫡次女,也就是方素问的某位堂姐嫁给寿亲王的儿子赵祝,虽说,因方柔的死,南平侯府跟北静侯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但毕竟后来方素问也嫁了进来,更何况还有瑞哥,怎么算两家也算是亲戚。
昨日,因林景荣处理西夏宁兰公主一事有功,受到了皇上的嘉奖,这算是自五国集会开始后,朝中臣子立的第一桩功啊。
但谁都知道林景荣是贵亲王这一路的,那禄亲王在这个时候请他去,这是做什么呢?
林景荣抬头看向方素问,却看方素问已经移身到了棋盘前,正在看两小儿下棋。
他静思一下,便道,“就说我,身体微恙,不便拜访!”他抬抬手示意林逸去回话。
身
旁,杂果跟剑一般的眸光射在他身上,自打贵妃寿宴后,他在杂果这就没得到过好脸色,听到林景荣的吩咐,连忙施礼,转身就直奔门口,中间连停都不停一下。
“素问,你也会下棋?”看方素问指导两小儿有模有样,林景荣突生创意,“不如,咱俩下一盘?”
“不,不,我哪里是爷的对手!”方素问连连摆手,她对围棋只能说是略同一二,只能指点瑞哥、玉哥这种刚入门的小毛孩,若是跟林景荣这种高手对决,立刻死翘翘,但见林景荣一幅不跟她下棋绝不罢休的模样,方素问只得叫苦不迭啊,早知道自己在一旁看着多好啊,“爷,您就别为难臣妾了,若说着围棋,我的确计不如你,不过,我倒是会一种棋,您可不一定赢我!”
大靖朝民间对弈的游戏倒是不少,光林逸就会好几种,什么“两子顶一子”、什么“跳井填石”,就连在现在名叫“五步棋”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恒心一壮士”,但能上的了台面的却只有“围棋”一种。
方素问真正拿手的象棋,在这个朝代并没有。
“臣妾会一种叫象棋的,不知小侯爷有兴趣听吗?”
方素问学着林景荣刚刚跟林逸说话的样子,还夸张地挑了一下眉。
“你只是看不起我了!”林景荣的斗志瞬时间被点燃,他将手背在身后,“讲讲,我倒是要看看这象棋是个什么棋!”
“好,杂果拿纸笔来!”方素问一抬,朝身后的杂果喊道,杂果一溜小跑,就从事书房拿来了笔墨纸,在纸铺到桌上后,却看她大笔一挥,抬手就在纸上画出了棋盘,“这以楚河汉界一分为二,这边是红棋,这边是黑棋,象棋共有32个棋子,每人16个。红方为车、马、相、仕、炮各2个,兵5个,帅一个。黑方为车、马、象、士、炮各2个,卒个5,将一枚。”
方素问说着,就分由两张纸写下了这三十二枚棋子的名字,然后边勾,边介绍,“其中,象等于相,士等于仕,卒等于兵,将等于帅!”当年,方素问跟着院长学象棋时,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把所有棋子搞明白,担心林景荣记忆起来吃力,她停下笔看向他,却看林景荣自信地点点头,非但他,就连玉、瑞两个小孩子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不时拿手点一下。
“继续……”林景荣眼睛微微眯长,
投射出迫不及待地光芒,男人嘛,总是对这种军事上的东西,有着一种天生的喜爱。
方素问见状继续说道,“这下象棋的规律极其简单,就是,当一方将对方的将或者帅吃掉,就是赢,当然,若是对方为等将、帅被吃掉,就主动认输也算赢,或者对方认输则算赢。”方素问指指棋盘又指指两张纸,开始背诵下象棋的口诀,“马走日,相走田,炮打隔山,小卒过河不回还。車走直、士(仕)走斜,将、帅只走一格直。”
因没有棋盘,方素问也只能在纸上笔画一下,“马走日,不能别马腿,就是如果有一格棋子挨着马!”
想想这么久没有下棋了,方素问还真有点手痒,她长长叹了口气,“哎,其实这这象棋跟围棋一样,得用棋子跟棋盘,其中棋子最好是木材、玉石将这三十二颗棋子分别刻在上面!”
“这有何难的,差人去做就是!”林景荣是真的被勾起了兴趣,他张口就要喊林逸,却记起林逸去府门回信去了,改口让杂果去把以前在晚风阁当差现在被派来随竹院的李老二喊来,这李老二他爹就是木匠,平时就给府里打家具为生,有
活没活一月一两银子供着,“老二,跟你爹说,给我磨三十二枚直径是一寸半的圆形木块,然后每个刻上一个字,这十二个涂红,这十二个涂黑色!”
林景荣把方素问写的棋子名还有棋盘的纸递给了李老二,“太阳落山之前,必须给我弄好,快去吧!”他越想越迫不及待起来,再那李老二离开后,他又看向方素问,“你再说说,这象棋还有什么禁忌吗?”
“应该就没了吧,就我刚刚说的口诀!”方素问细细回想,并再次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