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纭姿,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父亲都会保护你。”叶崇德以为她已被说服,在这种危险境地,一个弱女子自然会依赖最亲近的人。
叶纭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决定配合演出,看看他会如何行动。
“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保护我吗?”
“那是当然!”叶崇德毫不犹豫地回答。
两人坐在牢房里,不久,铁门嘎吱作响,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走进来,命令手下打开牢门。
叶纭姿冷冷地看了一眼刀疤男。
“你们想干什么!”叶崇德大声喊道。
刀疤男冷笑,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纸:“写个字据,把随身的东西交出来,这样去你们家讨钱就方便多了。”说完,他招手让手下靠近。
“把她带走。”刀疤男指着叶纭姿说。
叶纭姿知道这是一场戏后,脸上波澜不惊,心中也无波动。
当刀疤男准备带走叶纭姿时,叶崇德激动地上前,挡在她面前:“别碰我女儿,有事冲我来,字据我来写。”
叶纭姿看着挡在前面的叶崇德,眼神微眯。
刀疤男并不理会叶崇德的话,准备强行带走叶纭姿。叶崇德不顾一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放开她!”
“纭姿,别怕,不会有事的……”叶崇德一边抵挡着刀疤男,一边回头安慰叶纭姿。
僵持片刻后,就在刀疤男打算放手时,叶纭姿瞅准机会,轻轻绊了一下叶崇德的脚,让他失去了平衡。
叶崇德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咳咳。”他痛得低声呻吟。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原本计划是吓唬一下叶纭姿然后带走叶老爷,但现在叶老爷却意外摔倒,场面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就在气氛诡异之时,刀疤男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走。”
他转头一看,正对上叶纭姿冷酷的眼神,刚才那话正是她所说的。
刀疤男惊讶地看着叶纭姿,叶纭姿则用低沉的声音说:“带我去。”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刀疤男脸色变幻,犹豫片刻后,终于下定决心,挥手让手下带走了叶纭姿。
铁门再次关闭,叶崇德忍着疼痛站起来,抓住铁栏杆。
“你,你们……”
当看见叶纭姿被人带走时,他愣住了,这情况不对劲,原本计划中被抓的人应该是他自己。
他本打算挺身而出保护叶纭姿,然后以一副落魄的样子现身,这样叶纭姿定会更加感激他。但现在,叶纭姿却被带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纭姿被带离现场,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不安。
“头儿,这……”一名手下显得很焦虑,事情的发展似乎偏离了原先的安排。
他们本该带走的是叶老爷,怎么变成了小姐?
刀疤脸的男人盯着叶纭姿,开口问道:“你打算干什么?”
“一千两。”叶纭姿平静地说,眼神扫过每个人的脸庞,“愿意陪我演一场戏吗?”
听到这话,刀疤脸的男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在说什么?她怎么知道他们在演戏?
叶纭姿走到一张木椅旁坐下,环视着众人。
“告诉我你们的原计划吧,让叶老爷写下所谓的血书后,你们打算怎么做?”
手下人紧张得满头大汗,在叶纭姿锐利的目光下,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刀疤脸的男人也是一脸不解。
叶纭姿缓缓伸出一只手,摘下她手腕上的翠绿玉镯,放在桌上,“这个先给你们,应该值个二百两。”
刀疤脸的男人看到质地优良的玉镯,眼睛一亮。既然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码,他们自然愿意改变立场。
毕竟,他们只是为生计奔波,并无忠诚可言。
他接过玉镯,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一切听从小姐吩咐。”
叶纭姿见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们原本的计划是让叶老爷写下血书,然后带他出来走一圈,再把他关回去。两个小时后,我们会假装惊慌失措,因为叶府已经报官,所以我们会立刻撤离。”
“叶老爷身边的仆人会驾马车来接应你们。”刀疤脸的男人坦白说出他们的计划,叶纭姿听完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叶崇德的苦肉计演得逼真,若非她心中存疑,恐怕也难逃被蒙蔽的命运。
她轻敲桌面,沉思片刻后平静地说:“按你们的安排来,但要灵活些。”眼中掠过一丝冷意。
说完计划后,叶纭姿站起身,随手一挥,一把藏于袖中的小刀显露出来,接着撕下一块衣料。
旁人见她袖中藏刀,皆是一惊,没人想到这位千金竟会带着武器,且看起来还颇熟练。她将布条递给一位脸上有疤痕的男人,说道:“既然是血书,总要做做样子。”
那男人明白她的意图,心一横,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涂在布条上。
叶纭姿则用这条染血的布条包扎了自己的手掌,乍一看还真像是受了伤。
“不错。”
不久,叶纭姿被带回,铁笼开启,叶崇德立刻迎上去。
只见叶纭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