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楚景然正色道：“这事情必须尽快弄清楚，要不然的话，就算我能派人始终盯着你，也总有疏漏

，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何况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会不会越来越严重。”

楚景然说的虽然含蓄，但秦慕雪也明白，她今日这种种情况，几乎就像是自杀了。一个想自杀的人，那真是谁也拦不住，何况楚景然又不能像犯人一样真的把她看管的严严实实寸步不离，真若是疯狂起来，要别人的命不容易，要自己的命还不容易么？

“是。”秦慕雪擦着头发出了房间：“你说的是，我会弄清楚的。”

楚景然听着秦慕雪走出来的脚步声，这才回了头看她，然后起身走过去，牵着秦慕雪的袖子走到桌边，将人按下坐好，接了帕子，替她擦头发。

秦慕雪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楚景然这一切动作太过自然，好像理所应当如此，她便也没有拒绝，转而觉得还挺满意，看楚景然这动作虽然谈不上十分熟悉，但也不轻不重力度恰好。

当然这能理解，楚景然长得英气逼人，五官端正，就算不是皇帝，就算以前也不是皇子，也注定是有无数女子爱慕倾心的。

“哎。”楚景然却叹了口气：“上一次给你擦头发，还是在安绥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俩的关系还没那么好，你对我还有些敌意，没想到转眼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真是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