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说了。”秦慕雪都能想象平先生面具下面惶恐的样子,想了想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做大夫的,看见自己没见过的病自然就很好奇,所以我现在就是很好奇。所以钱不钱的,反而成了最无所谓的东西。你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秦慕雪这说的是实话,平先生也明白,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感激。
天色已经很黑了,秦慕雪出了门,跟众人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便由人又送了回去。
走到半路,看见夜色中有马匹行来,远远的借着月光,秦慕雪便看见了楚景然。
“是楚少。”小厮还喊了一声,又赶忙道:“老乡,停下车,有人来接我们老板了。”
马车缓缓停下,秦慕雪起身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