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怎么也无法抹去。但如今在这样的时候，唯一能保留住的，大概也就是这样一点倔强和尊严吧。

屋里正僵持着，门外突然有人道：“楚少，有人要见您。”

楚景然往门外一看，是萧锋程的一个弟子，便道：“进来。”

那是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进门先对楚景然躬了躬身：“楚少。”

“嗯，有事么？”

“师父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年轻人道：“但是兄弟们还有些问题，想请您过去单独谈谈。”

楚景然是御虚宗的常客，和萧锋程的弟子就算都熟悉也是常打照面的，当下点了点头：“好，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