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来到沈迟他们所在的训练营地,远远便看到一群人在对着靶子射击。
看着男人身姿挺拔,气势逼人的站在那,一时间李梅看得入神,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门口路过的士兵见一个女人站在原地看着,于是上前询问起来。
“这位嫂子,你有什么事吗?”
意识到自己看那个男人又看呆了,李梅愤恨地低头咬牙,抬头后当即又换成一副满脸委屈的模样。
“那个小同志,能帮忙叫下沈营长吗?我找他有事。”
那名士兵没做他想同意下来,“好的,那请嫂子稍等一下我很快叫人过来。”
这小士兵刚来部队没多久,并不认识白悠悠,见有女人来找自家营长便以为是营长媳妇,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沈迟听说媳妇来找自己,那叫一个神采飞扬。
出来就东张西望四处看,结果半天都没见着自家媳妇不说,还在不远处看到一个讨厌的女人。
李梅见男人出来在四处找着什么,完全没留意到她,不得不开口将人给叫住。
“沈营长别看了,找你的是我。”
闻言,沈迟眉头紧锁,不明白这个女人突然找自己是为了什么,自己现在可是已婚人士,绝对不能被这个狗膏药给粘上,何况他们本就没啥关系。
“我们没啥可说的,我和你又不熟。”他的声音冷漠到听不出半点情绪。
说完就要转身进去,李梅急得不行,一边说着,一边想上前拉他,“是有关白悠悠的你也不想知道吗?”
沈迟快速退开,没有被她碰到丝毫。
“有话直说,请不要动手动脚,再敢靠近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想法。”
就刚才发愣的几秒,自己差点就被这女人给得逞了,还好躲得快。
沈迟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猪圈里的猪米田,眼里全是嫌恶。
李梅本就被白悠悠气得不轻,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用这种眼神看她,脸上的表情差点破功。
沈迟才不管她想什么,一句废话没有,“不说我走了。”
见他要走,李梅只得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满是愤慨地指责白悠悠,“沈营长你这新娶的媳妇也太霸道了,我的菜种在地里好好的,无缘无故她就给我拔了。
之后还出言开始羞辱我,说我不要脸想勾引你,我一个刚结婚不到一年的人,那里能受得住她这样说,万一我家那位误会了怎么办,你媳妇做得真是很过分。
还希望沈营长你能管管,她这样做得很让人难为。”
“说完了吗?”
李梅抽噎地点头,本以为沈营长会因为自己被他媳妇欺负安慰几句,哪成想这人完全不接茬。
“行,既然说完,那我回去继续训练,你该干嘛干嘛去。”他实在不想看着女人满是拙劣痕迹的表演,他怕再看下去自己中午和晚上都不用吃饭了。
沈迟转身欲走,李梅见状,心中一急,伸手便想再次拉住他,却被沈迟一个敏捷的侧身轻松避开。
沈迟停下脚步,但并未回头,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李梅同志,我尊重你也是军人家属,但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干扰我的生活。
悠悠她如何行事,我自有判断,无需外人置喙。
你若是真有委屈,大可直接找政委说,或是当面和她沟通。
还有最后一次,警告麻烦不要试图以任何形式,试图靠近我,除了我媳妇以外的女人,在我眼里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再有下次,我真的会不客气。”
李梅在沈迟这碰一鼻子灰,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全都涌了上来,真就一口气没喘上来原地给晕了过去。
远处的几人,赶紧过来将人抚起,送去医务室。
白悠悠这边几人将菜种好,正往回走着。
便见一嫂子过来报信说政委找她去办公室一趟。
白悠悠同另外两人对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今天的事好像没这么快能了解呢?”她不以为然地道。
吴晓萌也一脸戏谑,“这女人这么是讨厌,在男人面前还是这么会演戏,不就告状嘛,谁不会一样。”
当即她调皮地眨眨眼,“悠悠等会你就看我发挥吧,恶人,不对我们是好人才是,今天我就来个好人先告状,走去给我哥上眼药去。”
说完,吴晓萌像个准备战斗的小母鸡,全身炸毛的走在前面,看得后面两人直乐。
吴晓萌敲响政委办公室的门,一进门,就眼眶微红的开始表演:“哥,那个李梅真是太坏了!
她故意将自己的菜种去沈营长刚挖的地里,悠悠嫂子当时问了大半,她一直没出声在不远处看戏。
等到悠悠嫂子将那些菜给拔掉,她就跑出来骂我们,给说悠悠嫂子故意针对她。
我一时气极说了她几句,可我说她不要脸勾引沈营长,说得也没错啊。
而且她之前本来就有过……哥,我觉得这事我做得一点都没错。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她还好意思跑过来污蔑我们,哥你可不能听信她的恶意造谣。”
吴书明无奈地抚摸着额头不存在的汗水,“我的小祖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