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还能听到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回去的路上能闻见泥土的清新气息和草木的芬芳,还能感受到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脚下的小径,地面略微有些凹凸不平。
然而,她却不知道,在这看似静谧祥和的环境里,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那目光中透着不怀好意的贪婪和险恶的企图。
和尚毫无征兆地快步走上前来。
只见那和尚身着一袭朴素的僧袍,步伐稳健却又带着几分刻意。他面容平静,目光却在触及夏月白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和尚的脚步由远及近。
檀香气息越发浓郁,站到夏月白面前,她能闻见一丝淡淡的香水味道。
檀香味醇厚而沉稳,可那香水味却格外馥郁芬芳,甜腻中带着丝丝花香,绝非寻常男人会使用的味道。
夏月白心中笃定,眼前这和尚一定是个吃荤的。
和尚双手合十,脸上挤出一丝看似自然的微笑,说道:“阿弥陀佛,少夫人,真是巧啊,竟在此处相遇。”
夏月白的嘴角迅速上扬,扯出一个弧度,看似灿烂,却不达眼底。
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防备,那笑故意装作热情亲切,实则充满了试探。
夏月白:“我老公让我替他找两本经书,你们的藏书室真是让人好找,要不是我老公交代路线,交代得仔细,不然我就该迷路了。”
和尚的目光在夏月白脸上来回游移,试探着开口问道:“哦?看来少爷真是对夫人特别好。”
那语气中,既有着几分刻意的奉承,又隐隐透着一丝窥探的意味。
和尚的眼神此时变得专注而锐利,紧紧盯着夏月白的表情变化,试图从她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有用的信息。
夏月白微微仰起头,脸上洋溢着夸张的得意的表情,眉梢高高挑起,娇声说道:“那是自然,我们夫妻感情好着呢!一晚上好几次,少爷对我那是百般宠爱。”
她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充满了故意的炫耀。
和尚:“”
夏月白见和尚无语,故意试探:“哎呀,你这家僧怎么偶尔还偷懒,那藏经室都快臭了,还有好多灰尘,你都安排人打扫的吗?我应该待会就去找我老公告状。”
她边说边扭动着腰肢,脸上的笑容肆意而放肆。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房间,还未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情形,一双大手猛地从身后伸来,一下子蒙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瞬间陷入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那双手宽大而有力,微微的温热,蒙住眼睛的同时,能听到对方刻意压低的呼吸。
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对方的脸颊不经意间触碰到夏月白的肌肤。
他附在她的耳边,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耳垂,故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暧昧。
“猜猜我是谁?”
夏月白只觉得耳朵一阵酥麻,他的呼吸撩拨着她的发丝。
夏月白心中却故意升起一丝捉弄的念头,她抿了抿嘴唇,嘴角上扬,带着几分俏皮和狡黠,
“你是狗吧!”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故意拖得长长的,同时,她微微侧头,不经意间蹭了李受印的手,那不经意间的肌肤摩挲,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传遍李受印的全身。
这不经意间的触碰,让李受印瞬间羞红了脸。
他的耳根子都变得滚烫,通红。
原本紧紧蒙着夏月白眼睛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
他的动作有些慌乱,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一个瓷瓶,发出“哐当”一声响。
此刻的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夏月白那带着笑意的目光,双手局促地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嘴里还结结巴巴地嘟囔着:“你是个坏女人,要以丈夫为尊。”
夏月白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在听到“要以丈夫为尊”这句话的瞬间,骤然变色。她的双眼圆睁,怒火在眼底燃烧,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她柳眉倒竖,嘴唇紧抿,从牙缝中挤出话语:“什么以丈夫为尊?简直是荒唐至极!”
周围气压似乎高了不少。
李受印眉头紧皱,脸上浮现出固执和冰冷的神情。
他目光坚定,语气强硬地说道:“这有何错?李家女子家规如此规定,女子就应当以丈夫为尊,这是规矩”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李受印捏住夏月白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继续说道:“学了规矩就要用,我可以偶尔让你,但你不能把昨天学的规矩当作耳旁风。”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所认为的正确观念中,甚至想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怎么服侍自己的丈夫,昨晚看来过度顾忌她的感受了。
他捏住夏月白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将她的脸抬起。
他的双眼燃烧着炽热与霸道的火焰,呼吸急促而沉重。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她拼尽全力,想要将李受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