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下,丁山月纵观全局,最终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意,“我已经输了。”
二人数子,顾景年一一捡了黑子交给丁山月,笑着调侃:“山月兄今日好似心不在焉,不知是怎么了?往日你也不曾输的这么狼狈过。”
顾景年于棋一道上颇有研究,往日下棋丁山月十局能输六局,剩下几局或是顾景年有意相让,或是险胜,却也没有像今日败的这么快。
丁山月笑了笑没说话,但眉宇间却是染上淡淡的思量和愁绪。
顾景年看出来了,不免停下手上的动作,关切问道:“山月兄,看你的面色,像是真的有事,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丁山月露出几分迟疑,“我方才想起一事,想问问你。”
说着,丁山月看了眼纪徽音,故作为难地道:“阿宝,不如你先回避,不然顾公子不好答话。”
纪徽音抬起眸子,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点茫然和委屈。
“啊?”纪徽音眸中多了几分淡淡的委屈,“哥哥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