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而是神色淡淡地坐到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女儿。
“徽音,还在怪母亲吗?”
纪徽音顿了下,福身道:“女儿不敢。”
纪莹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你不用这样,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总喜欢装的若无其事,也喜欢装作长大了的样子,来糊弄我。”
纪徽音莫名有些鼻酸,别过脸轻声道:“女儿没有。”
纪莹注视着她,轻轻道:“说起来,也是我不好,从小告诉了你太多,让你总是喜欢伪装成长大了的样子,来宽我的心。是母亲不好,连累了你。”
闻言,纪徽音的眼泪险些落了下来。
她咬住唇瓣,快要溃不成军,“母亲,别这样说……女儿,女儿是有些难过,但从未怪过您。”
纪莹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她又怎么会真的怨怪她什么呢?
纪莹也险些忍不住泪意。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既如此,那母亲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是关于你的婚事的。徽音,无论你为什么不想跟丁山月成婚,母亲都要说,你必须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