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怀疑。
因为如果丁山月真的没有任何事瞒着她的话,就会选择自己来跟她解释。
而不是借着襄儿的嘴告诉她。
他之所以借着襄儿的嘴来告诉她这件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襄儿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不怕纪徽音的查问。
想通了这个关节,纪徽音瞬间什么都不想问了。
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师父这话说的不对,”纪徽音莞尔一笑,平静地看着襄儿,“我未必是你的师娘。”
襄儿愣住了,反应过来后面上露出几分无措,“纪姐姐……”
“襄儿,你也是时候回去了。”纪徽音轻轻一笑,“回去转告你师父,我不会嫁给他了。”
襄儿惊得睁大了眼睛,手足无措,“纪姐姐,是襄儿说错了什么吗?襄儿嘴笨,襄儿给您道歉——”
“与你无关,”纪徽音打断他的话,语气趋近于冰冷,“是你师父。你回去告诉丁先生,这个亲我不订了。若他心中还存着万分之一将我当做好友的念头,那以后就别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
“再者,也请你告诉他。”
“有些事我不说,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选择了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