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容有些滞涩。
她飞快垂下眸子,干笑一声,“是,是啊。”
丁山月眸光微闪,安抚道:“纪姑娘不必担忧。既然我说能保住她的命,就一定能保住。”
纪徽音拢在袖中的受微微收紧。
心中的疑问呼之欲出,纪徽音快要忍不住了。
良久,纪徽音像是豁出去般,抬眸蓦地看向丁山月。
她看到丁山月像是被自己的反应惊了一下,面带不解地与自己对视。
纪徽音张了张口,良久才声音滞涩地缓缓问道:“有件事,我一直想丁先生,只是近日事忙,我又不能时时出府,所以一直耽搁了。”
丁山月笑的温和,“纪姑娘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纪徽音无声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先生可还记得淮河边放起灯会那夜?河中窜出刺客,我险些丧命?”
丁山月眸色微暗。
他不动声色一笑,“那夜,我并不在淮河,所以也只是耳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