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和苏予安都不好意思再怼他了。

“娘子，你觉得呢？”江起云当着周翰林的面问苏予安。

苏予安却看向周翰林，果然，他一副“我忍，我使劲忍”的表情。

“周翰林，您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怎么看？”苏予安问周翰林。

周翰林颇有些意外地看着苏予安，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但既然想要人家的儿子做弟子，自然要回人家的问题。

“这句出自孔子，原也是有来历的。当年孔子周游列国到卫国时，卫灵公准备了一辆装饰精致又宽阔的马车，想邀请孔子与宠妃一起出游，可那宠妃却不愿与孔子同一辆马车，于是卫灵公便撇下孔子，自己和宠妃一起出游去了。卫灵公身边的侍者见此，便给孔子准备了一辆小车，孔子因此联想到卫国国政荒芜民不聊生，才有此一言，是特指备受宠爱不讲理的女子，以及阴奸狡诈左右君上的小人。”

周翰林说完，便抬头一脸骄傲地看着苏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