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也亏得她想得出来,苏老太太要是知道,估计会被当场气得中风不可。
宋家的礼不算轻,也是正经的亲爱,但到了正日子,安排席位的人却说宋远是小辈,只是塞到苏兆轶的那一桌,连个席位都没有。
苏兆轶这回是真的请假回来的,当朝极力宣扬孝道,给祖母祝寿这种事,不请假先生或许还不乐意。
只是看到宋远和自己坐一桌上,苏兆轶便不大好想了。
宋远虽然是晚辈,但他却是代表着宋家来的,怎么着也应该和林家以及二房的外家郑家坐在一起,哪怕陪个未座儿呢。
宋远见苏兆轶的脸色极为难看,在他耳边小声道:“轶弟莫急,想要别人看得起,就得有让别人看得起的本事,总有那么一日的。”
一席话说得苏兆轶只觉得喉头都哽住了,但同时,却又让他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斗志和豪情。
这时,一个冠带风流,样貌惊人的男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同时,在主。席陪座的苏兆轩立即起身迎了过来:“江二公子,您怎地过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