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见苏琦罗再度换上了凝重的神情,穆琳儿原本好奇的眼神也随之一变。
苏琦罗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变得更加难看了。
“楚璃,你与韶子晋很熟吗?”
“相识多年,虽不常联络,但还是较为熟悉的。”楚璃细细想了一遭,见苏琦罗这般慎重,不由得在心中猜测,莫不是韶子晋那儿有什么问题?
“那日比赛的马,习星你可是头一回见?韶子晋是不是长得温尔文雅,文质彬彬煞是好看的类型?右眼下还有一颗泪痣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断地在苏琦罗脑海中出现,让她止不住的心跳如鼓,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楚璃顺着苏琦罗的话思索了一番,凝声道:“你说的都没错,但若是你有什么问题,不如我们现在过去找他吧。”
“嗯。”苏琦罗蹙眉,现下过去找韶子晋,便就知道答案了。
再一次来到武馆面前,那古朴的大门仍是紧闭。苏琦罗望着那门,心跳更是加快了几分。
“嘭嘭嘭。”苏琦罗毫不犹豫的上前敲门,今日她是一定是要知晓个所以然来。
片刻,竟是无人响应。
现下不止是苏琦罗,就连楚璃都觉着古怪,心下也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猜测。若是韶子晋与飞星坞有所牵扯,那他……
“我们翻墙进去吧。”穆琳儿忽的咧嘴一笑,眸子满是跃跃欲试的意味。她还不曾试过翻别人家的墙。
她自幼便向往那劫富济贫逍遥自在的大侠生活。
“嗯。”难得的,一直正派的楚璃此时却是完全赞同,想来那飞星坞,真的有很大的问题在里面。
苏琦罗抿了抿唇,便也只好同意。若真是如她心中猜测那般,那么以后只有有一丝的熟悉感,她都得逃之夭夭才行了。
因着苏琦罗并不会轻功,故而待穆琳儿潇洒地站立在墙头之时,楚璃便是伸手拉扯住苏琦罗纵身一跃,飘逸地跃过那几人高的深墙。
阵阵暖意从指间传递上来,楚璃不由得将视线移到了苏琦罗那滑腻似酥,柔弱无骨的纤长细手上,心中隐隐透露出几分怪异。
原本以为会看到院中四下无人的空寂情况,却不曾想,在他们三人平稳落地后,不远处的树下,却是韶子晋在悠闲品茗。
“楚璃!”听到动静,韶子晋放下茶盏,往楚璃等
人看过来,下一瞬便是眼前一亮,里头满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子晋,你原来是在的,那为何我们敲门你不理会?”相对比韶子晋的兴奋,楚璃反倒是隐隐带了几丝警戒。
苏琦罗站在楚璃身旁,凝眸细细瞧着那韶子晋,随着他的走近,身影与样貌也愈加的清晰,竟与她先前接触的样子无一不同。
只是他身上的气质,却不是温润如玉,反倒是爽朗大方,正直率真。一举一动之间皆是透露直率正气,而且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与高贵。
更重要的是,他望向苏琦罗的眼神,竟都是陌生。
“这一言难尽啊。”韶子晋微叹气,脸上满是无奈,又有些沮丧难过。
“发生了何事?!”
韶子晋原本张口就想说,可是视线无意落在了楚璃身旁的穆琳儿与苏琦罗身上,竟又将话咽了下去,眸中皆是警备。
“这二位是……”
在韶子晋打量她们二人时,楚璃也是凝眸细细地瞧着他,见他行为举止皆与他认识的那人无一不同,眸中的戒备方才渐渐消散。
“我的朋友,信得过。”
韶子晋得了保证,下一瞬便变得愁眉苦脸起来,还
隐隐有些咬牙切齿,向着楚璃大吐苦水:“这天杀的,几天前我在郊外驯马,却是一个不小心被人给算计了,将我打昏拖了回来关在柴房。这一关就是好几天,还将我武馆的人都里里外外的给换了,最要命的是将武馆关了好几天,学徒都走了不少。”
随着韶子晋的话音落下,苏琦罗的脸色已经是黑的不能再黑了。果然如她心中所想的那般,南宫玄你个贱人!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莫名其妙的放了我,还拿武馆来威胁我,若是我走漏了风声,就让我这武馆彻底关门。而且最关键的,我压根就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所以我干脆就先关几天门,弄清楚了再说。谁知道你们就来了。”
“那你可有丢失什么东西?”楚璃看着韶子晋那苦巴巴的样子,带有安慰意味的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只是自己的眉宇却是越来越紧锁。
那么那几日,究竟会是谁假扮了子晋来接近苏右?目的何在?
“没有,什么都没有变,就好像没有发过这件事这般!”韶子晋也是苦恼地紧蹙剑眉,但下一瞬却又是极为咬牙切齿,“要是
让我知道了是谁,我就放了我马厩所有的马,撞死他!”
苏琦罗略带有些心虚的撇开了视线,这个人,她不仅知道是谁,而且还知道,你的马怕是撞不过一只习星……
韶子晋的一番话,让苏琦罗所有的猜测都对应上了,还有之前的那些想不通的疑惑也都一一解开了。
心中却又是百感交集,这南宫玄究竟想要做些什么?!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