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并不在意李霖的指责：

“李亦玄，你的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何时布过局？又何时将你视为棋子？你可不要无中生有。”

李霖顿时动怒了。

他体内的剑气猛然间爆发而出，引得周围的气流剧烈波动，雪花被这股力量牵引，纷纷扬扬地飞舞起来。

与此同时，空气中回荡着阵阵清越的剑鸣，仿佛有千百把利剑在空中交织。

柳蕴的脸色在这一刻终于变得凝重起来。

她感受到了李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同时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之色。

纵然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见过无数的大人物，可是在李亦玄的面前，她还是忍不住地惊恐起来。

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惊恐！

只是，因为对方是李亦玄！

“你别忘了，我是李亦玄！我杀人，从不问理由，更不需要任何人的指使！”

说罢，李霖故意踏前一步，气势逼人。

这一步都踏在了柳蕴的心弦之上，让她感到一阵慌乱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