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去了李红雪的小院子,却发现她昨晚办案没回来,只得作罢。
这小妖精自从来了东厂,生活轻松,比较惬意,她也慵懒了起来。
昨天看得他差点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不愧是练武的,那身材简直了……
宁远侯府。
晨光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院子内。
龚荣从梦乡中醒来,只觉得周身酸软。
昨晚见李霖答应,一时高兴,跟小妾红袖喝了不少酒。
龚荣不禁苦笑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岁月不饶人啊。”
他披上外衫,踱步至院中,伸展着双臂,锻炼身体。
突然,一名下人匆匆而来,“老爷,刘英求见,说是奉了秦王的命令。”
龚荣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刘英那小子之前在秦王有难时,出逃了。
如今竟又堂而皇之地出现,还打着秦王的旗号,倒真是有趣。
“哦?刘英?”
龚荣心中暗忖,随即对下人道,“让他在前厅候着,我稍后便到。”
言罢,龚荣转身步入屋内,简单梳洗一番。
片刻之后,龚荣步入前厅,只见刘英已等候多时,见龚荣到来,连忙起身行礼。
“龚侯爷,别来无恙啊。刘某此次前来,实则是奉秦王之命,有要事相商。”
龚荣轻轻抬手,示意刘英免礼,随后缓缓步入主位坐下,目光如炬,直视着刘英。
“刘大人客气了,你之前不是逃了吗?”
刘英闻言一脸尴尬。
之前,他见秦王形势不妙,确实逃走了。
不过,后来他见秦王落难,又回来了,主动认错,总算是求得秦王的原谅。
见刘英面露尴尬之色,龚荣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秦王?哦,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安顺侯了,是吧?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刘英闻言,面露难堪,连忙道:
“龚侯爷,是这样的,我听闻侯爷近日遇到了一些不小的麻烦?”
龚荣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斜睨了刘英一眼,那眼神显得很不屑:
“我能有什么麻烦?刘大人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
刘英见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
“侯爷,您的盛和赌坊被东厂查封之事,难道不算是麻烦吗?我们秦王,有意与阁下联手,共同对付李霖。”
龚荣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透出不屑:
“我的事情,早已妥善处理,不劳安顺侯费心。至于政治上的这些尔虞我诈,我龚某人向来是敬而远之,不愿涉足其中。”
他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毕竟,他父亲当年被迫卸任就是先帝和太皇太后争斗之致。
而且,自己也因为政治原因被逼娶了湖阳公主。
那湖阳公主不仅长相丑陋,而且性格霸道,动辄对他拳打脚踢。
倘若不是这些年,自己赚了钱,有了银子,会一直被那个女人踩到脚底之下。
所以,他已经厌倦了政治斗争了。
不愿意卷入其中。
刘英见状,心中暗自焦急,却也不得不继续游说:
“侯爷,李霖此人手段毒辣,绝非善类。此人吃人不吐骨头……”
龚荣闻言,脸色瞬间一沉,双眸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
他猛地一拍桌案:
“够了!我龚荣行事,自有分寸,无须他人置喙。刘大人,请回吧,不送!”
言罢,他转身欲走,显然已不愿再多言。
刘英见状,知道再多说无益,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躬身行礼后,缓缓退出了前厅。
而龚荣则站在原地,望着刘英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恼怒。
“这些人真是的,难道还想谋朝篡位?老子是想过现在的太平日子,最好别来惹我!”
龚荣脸色一沉。
他不想参与这件事之中。
不管秦王给他什么好处,他也不会参与。
他正欲回房,门外却传来了下人急促地禀报声:“侯爷,湖阳公主驾到!”
龚荣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咒骂,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就说我不在,让她改日再来。”
他低声吩咐,脚步已不自觉地迈向侧门。
然而。
湖阳公主那粗粝而尖锐的声音穿透了门扉,直刺龚荣的耳膜:
“龚荣,你竟敢骗我说不在?当我瞎了吗?”
随着话音落下,公主的身影已赫然出现在前厅入口。
她双手叉腰,面色铁青,一双怒目仿佛能喷出火来。
龚荣无奈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淡淡问道:
“公主殿下,您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湖阳公主毫不客气地开口:
“你帮我救人!和春堂的徐秀南被抓了,你得给我救出来!”
语气中满是命令与不容置疑。
龚荣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