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儿子被折磨成这样,黄伟安心如刀绞,他痛哭流涕地扑到黄锦身边,紧紧抱住他,声音哽咽地说道:
“锦儿,你受苦了。”
黄锦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安慰父亲,道:“父亲,我……没事。您别担心。”
李霖见状,眉头紧锁,眼神如刀般射向唐生值,冷冷地问道:
“唐生值,黄锦何罪之有,被打成这样?他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唐生值被李霖的气势所压迫,面色一滞,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他,对了,他对本官不敬,藐视朝廷,所以本官稍微动了点刑。”
李霖闻言,气得拍案而起,怒喝道:
“什么叫做对你不敬,藐视朝廷?你这狗官也能代表朝廷?这也叫稍微动了点刑?这都快被打死了!”
唐生值被李霖的气势所压迫,吓得连连后退,强撑着说道:
“李公公,我也是秉公处理而已。”
李霖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喝道:“放屁!给我拿下!”
陈象立刻带着几名东厂番子扑了过去,将唐生值制服在地。
知府衙门的下人们见状,根本不敢阻拦。
谁不知道东厂的番子是朝廷的鹰犬!